她要是不给点儿惩罚给姚书涵一个教训,恐怕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要爬到她头上来作威作福了。到那时,她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凌江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虞寒卿的脸色,顿时觉得心烦意乱。

做他的王妃也忒亏了,没有什么好处也就罢了,被人得罪还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也都算了——她还得成天担心自己的小命!

“桃粉,你看我应该给姚妹妹怎么样一个惩罚才好啊?”

凌江篱虽然喊的是桃粉,看的却是虞寒卿,目光如炬。虞寒卿似乎感觉到了凌江篱炙热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而并没有作声。

桃粉见状,头摇的很拨浪鼓似的。

虞寒卿都没开口,她哪儿敢私自拿主意?

“你提个意见,我自己看着罚也就是了。”

凌江篱有些气愤。

“回王妃……谋害王妃,应当杖……责。”

桃粉原想说杖毙的,但虞寒卿的态度实在让人琢磨不透。想了想,也就换了个说辞。

凌江篱点了点头,“这个意见很好。”

凌江篱又看向虞寒卿,只见他微微张了张唇,似乎有话要说。只是又没说出口,生生憋回去了。

凌江篱心想,什么意思?虞寒卿这是打算维护姚书涵?那我这个王妃到底算什么?连罚都不让罚了?

凌江篱有些委屈,一开始设计捉人的兴奋与喜悦早已消失不见。虞寒卿这冷冰冰的态度,实在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她心中的火苗儿,还呲啦作响。

“禁足三个月吧,我累了,都散了吧。”

凌江篱正准备甩手走人,她心中实在有气,委屈极了。

“等等。”

凌江篱的手忽然被虞寒卿握住。

一直没有开口的虞寒卿忽然开口:“你还没有问过本王的意见。”

凌江篱闻言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虞寒卿。只是罚禁足三个月,这样轻如鸿毛的惩罚,他还不满意?凌江篱根本不去想别的可能性,她已经自己脑补到一点就炸的地步。

“王爷的意思莫不是免了这三个月的禁足不成?”

她恶狠狠的瞪着虞寒卿,只要他敢让三个月少一天,她不怀疑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恩,免了。”

虞寒卿感觉到凌江篱想将手从他手心抽离,于是加大了力度,死死的钳住她。

“禁足就不用了,姚氏如此心思歹毒,意图谋害王妃,其心可诛。念在姚将军的面子上……即日便从王府离开吧。”

虞寒卿一番话,让凌江篱和姚书涵都愣住了。就连夏雪和桃粉,也愣住了。

凌江篱这才发现自己误解了虞寒卿的意思,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