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从始至终则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甚至赶紧对研究院暴躁的喊道：“这是什么水，再来一点，再来一点！多来一点！”
简直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包括孙老在内的所有研究员，简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这么高浓度的盐水进入伤口，那是要疼死人的啊！
难道感染了丧尸病毒的人都是那么奇怪么？
楚离的眼镜蓦然闪过一丝光泽，他快步走了上去，蹲在罪犯的身前，仔细查看着伤口，伤口处已经结起了一层盐花，缓缓向里渗透。这些盐花对于丧失抓挠过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痛感的刺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效果？
楚离的眼睛蓦然转向了沈沉。
“可以证明了么？”沈沉嘴角微微上扬。
前世的人类无意中现了这个奇怪的办法后，就一直作为检验的办法。数年的适用，早已证明了这方法的可行性。当然，具体的原理或许不是沈沉之前所说的，但即便是楚离也因为没有能说出原因，为什么水、酒精依旧能刺激到伤口，可被感染丧尸病毒的身体对于盐却是极为接纳的，这或许是丧尸的一种生物性？或许只能用丧尸也不喜欢腐烂的肉，宁可变成腊肉来解释了……
楚离略微沉吟了一下：“不……还不行。”
沈沉的眉头微皱，就听楚离继续说道：“我需要没有受感染的人再做一次实验。”
沈沉点了点头：“随你。”
其实这根本没有必要，谁都知道盐水进入身体的疼痛感，但楚离既然执意要再试试。也并非不可以。
楚离示意研究员拿了一把消过毒的小刀，一边的研究员有好几个立刻撸起来袖管，立刻说道：“副院长，我来做实验吧。”
“不用，我自己来。”楚离推了推眼镜，毫无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臂上迅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从手背延续到了手肘。
这划的也太深了！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早有人端着一盆盐水走了过来，脸上是绝对的不忍心：“副院长？”
“泼！”
干脆利索的话，丝毫不带磕绊。
“哗！”一盆盐水瞬间对着楚离的胳膊泼了上去。
“嘶嘶！”
一声声倒抽气霎时间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这得是有多疼啊！
楚离缓缓闭上了眼睛，似是在感受。不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被厚厚的眼睛遮挡下的双眸，来不及看清是什么情绪。
沈沉冷眼望着楚离，这种盐水泼过的疼痛对于常人而言简直难以忍耐，但眼前这个人，面不改色不说，连肌肉一丝都没有颤动。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机器表情。
就算新人类对这种疼痛可以削弱，但那不代表百分之百没有痛感啊，至少也要露出一点痛楚的表情吧？这个家伙，他真的是人类么？
“你不疼？”沈沉开口问道，声音里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