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铃声很快就敲响了,叶云本來想干脆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走算了,但是老师沒有给他这样的机会,这位传说中的导师踏着清脆的步伐走了进來,还在教室门外的时候叶云就听到了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就仿佛是一只调皮的小鹿踩在自己心房上面,有着莫名的心悸与不合时宜的烦躁。

等到这位传言中有着更年期烦躁症的老师出现之后,叶云就像是在西伯利亚的大雪山中忽然吞下了一个冰疙瘩,那种穿透了骨髓的寒冷一直蔓延到了胃里面,让他有种要胃抽筋的感觉。

老师很年轻,甚至年轻的有些过分,看上去也就比教室里的学生大了两三岁而已,画着淡淡的妆,头发又长又直,用粉丝的橡皮筋扎成了高高马尾的束在脑后,随着她有节奏的晃动身子,头发也俏皮的不停摇摆,教室里的那群牲口已经出于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叶云算是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空旷的教室今天会出现爆满的状况了,这完全就是美女效应啊。

当老师走到讲台上放下了自己的教案,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之后就停留在了叶云的身上,这段时间她已经记得教室里的任何一个人的样子,叶云这个陌生的面孔忽然出现,让她有些惊讶。

嘴角微微的翘起,有着让人迷醉的弧度,清了清嗓子,虽然大学已经沒有那种上课起立老师好的既定方式,不过下面的学生却极度的配合着她的言语,还沒有等她说话,下面的人就齐刷刷的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老师好。

而叶云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老天爷你真是要玩死我才甘心啊。

这一世,这位老师应该是不认识叶云的,可是叶云却不能够装作不认识她。

在叶云后世的记忆中,他跟这位老师还有这传说中的***,之后更是发展成为了多夜情。

不过这个名字叫做俞夏的女人,却在两个人感情正浓的时候,选择了出国,离开的那天晚上她疯狂的索取,然后在清晨的时候悄然离开,从此就消失在了叶云的生活圈子里面。

偶尔也会想起这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她自己说曾经有过一个刻骨铭心的恋人,但是恋人的父母反对她们在一起,觉得她是贪图对方的家世,男生沒有抗住家里的压力,在某个夜晚说出了分手,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哭哭啼啼的哀求,干脆果断的终结了这段恋情。

不过单生的女人也需要发泄,在那个酒吧里面,叶云跟她有着异样的默契,两个人就仿佛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喝酒,聊天,开房上床,一切都水到渠成,那时候的叶云才刚刚从失去庄梦蝶的打击中恢复过來,有着玩世不恭的人生态度,对一切事物都看得很淡。

两个人都是这样的态度,那么很多事情就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了。

就算俞夏离开,叶云也沒有绝对多么的悲伤,只是有些小感慨,以后估计就碰不见如此极品的女人了,就算之后更加的放浪形骸,但是在酒吧认识的女人,都沒有一个能够跟俞夏相比。

俞夏笑起來眼睛就像是月牙儿,两侧的嘴角还有好看的酒窝,她是一个懂得将自己全身魅力都散发到极致的女人,此刻的一颦一笑对下面这群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男生來说,有着不能够抵抗的诱惑力。

只不过叶云还在琢磨,这一世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來面对这个女人,装着不认识还是远远的躲开,总之发生肉体关系这种情况是不允许在出现了,他身上背负的情债已经够多,实在不愿意在抗上一笔,何况双方现在完全就是陌生人,沒有必要在往深处发展下去。

叶云这边还在沉思呢,俞夏就已经瞄准他了,看得出來她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学生也很有兴趣,虽然说大学已经是放养式的教学,学生逃课是非常普遍的情况,可是能够逃得叶云这般大气滂沱一个学期甚至在教室里都看不到一次人影的,毕竟还是少数,尤其还是在天府大学这种算得上国内一流的大学,叶云这种一翘课就是一整个学期的,绝对是凤毛麟角的。

“那位同学,我看你很眼生啊,你是來旁听的么,”俞夏开口就不准备给叶云什么面子,这句话说出來之后叶云自己都觉得有点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