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苍云古墓,在一个小岛上,那小岛屿是在苍云湖上。

我们三人到达苍云湖后,便租了一条平板船,船费很贵,那船夫要价很高。

管理这条的船的船夫名叫塞雷斯,是一个少数民族人,一个肤色偏黑的中年男人,操着一口并不标准的汉语,那汉语说得就跟老外说中文似的。

这苍云湖上的船夫并不多,总共就只有三个。不过听说,另外两个前两天出船出了事情,所以事实上,现在这苍云湖上的船夫,就只有塞雷斯一个。难怪他会要价那么高。

上船之前,塞雷斯点了一支烟摆在船头上,我问他这是干嘛,塞雷斯说,这是保佑我们一路平安。

我心里隐隐不安,看来,这一次我们去苍云古墓,恐怕会凶多吉少。

但无论如何,这苍云古墓是要去的。

塞雷斯划着船带着我们朝一条平静的运河驶去,运河的两岸长有许多热带雨林特有的藤树,藤树上偶尔能看到挂着一些人偶娃娃。由于距离有点遥远,树上的那些娃娃显得十分逼真,就像是一个个婴儿被活生生的吊在那树上。

我说:“这树上怎么挂得有这么多人偶娃娃?”

塞雷斯没理会我。

一阵风吹来,树上的人偶娃娃随风晃动,更像是婴儿在垂死前的挣扎,我仿佛甚至能够听到一阵婴儿的惨叫和救呼声。

我心里不由一阵发毛。

塞雷斯一边划着船,一边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道:“传说,这些娃娃都是有灵魂的。”

塞雷斯说着,然后对我们讲起了一段传说。

传说,在几十年前,这里住着一个名叫唐桑塔纳巴雷拉叫的花匠,有一天,花匠唐听到了一个女孩在附近运河溺水的呼救,他立刻去救援,可还是没把那女孩给救起来,那小女孩淹死在运河里了,从此,小女孩的灵魂一直不能得到安息。

花匠每晚都会听到那个女孩的惨叫声,而且每晚做恶梦,梦见那小女孩的鬼魂,这另他痛苦不堪。

后来,接连好几天,花匠在运河里钓鱼,每次钓起的都是旧的布偶娃娃,花匠认为这是来自地府的旨意,为了镇住这个女孩的鬼魂,他于是开始四处主动搜集旧的人偶,似乎这能使小女孩的鬼魂敬而远之。

于是,他开始把运河里捞出来的旧布娃娃挂在小岛的树上。这以后,陆陆续续不断有好奇的人把自己的旧娃娃也挂了出来。所以就形成了鬼娃娃岛。

可尽管如此,花匠也并没有得到“善终”,这些人偶反而使女孩的灵魂得以附著,后来,他被家人发现淹死在同一条河里。

而这条运河,就是我们现在行驶的这条运河。

看着这条有着恐怖传说的运河,我心里俞发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运河的水很混浊,看不清水底的情况。但我的头脑里却浮现出花匠和那女孩子落水时的画面,这另我更加的感到不安。

我甚至觉得这条河并非是一条吉祥的河,或许这河里面会有什么古怪,我这么想着,不由两眼盯着那河里面看了一眼。

混浊的河水下面,隐隐约约的,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黑发女孩的身影浮在那水底下面,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可再一看,那水底却又什么也没有,除了漂浮着的一些垃圾外,并没有什么黑发女孩子的身影,这只不过是从我头脑里幻想出来的一个场景罢了。

憨牛问塞雷斯说:“这个传说是真的吗?这些娃娃真的有灵魂?”

塞雷斯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这岛上确实出过一些诡异的怪事,所以每次出船之前,我们都会在船上点一支香烟以求平安。”

憨牛说:“那你有碰到过怪事吗?”

塞雷斯说:“那到没有,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我和憨牛眼神交替,心中微微感到不安。

而秦师傅却一直在闭目养神。

船继续向前行驶,我们三人在漫长时间的中开始变得沉默。

天气有些阴暗,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充满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大概是因为天气过于阴沉的缘故,周围的环境也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船越是往前行驶,我心里越是充满着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而憨牛却很快就忘记了心中的不安感,却显得很兴奋,一路拿着相机拍沿途的风景,风景并不算美,反而显得十分荒凉,而两岸藤树上的那些娃娃,给这荒凉的运河无形中增添了一份诡异的神秘感。

憨牛说:“我要把这些照片拿去发到朋友圈,忽悠他们这是墨西哥鬼娃娃岛。”

我接话道:“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像墨西哥鬼娃娃岛,而且,连那传说都一样,这不会就是从墨西哥复制过来的岛屿吧!”

憨牛说:“这木乃伊到是挺会找地方的,住在这么一个清静的岛上,不过,你说这古墓怎么会在这岛上呢,也不知道那古人怎么想的,居然把这墓修在岛屿上。”

经过了四个小时的划行,傍晚时分,小船进入了一片无人的沼泽,这时气温骤降,周围的空气显得有些寒冷,天空也显得更加阴沉,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抑而又诡异的氛围。

憨牛裹了裹衣服,说:“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冷啊!”

我说:“你是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