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老汉自个会夹的,不牢大官人费心。”乔老汉连忙带着些许激动的道了一声。

乔老汉前阵子生了场大病,几乎就到了鬼门关前了,不过在武植的帮助,终于是好转过来。

而且这些日子来,武植时常会接济他们父子,所以乔老汉的脸色,现在已是好了许多。

郓哥的爹对武植自是无比感激的,所以他时常在郓哥耳边念叨,要他一定得记住武植的恩情。

这一点,不用别人说,郓哥也是记在心里的。

在最近这两三天里,郓哥其实是打了铺盖在武植家外头睡的,为的就是昼夜监视武植家四周,以防被王婆的什么奸计给得逞了。

最近天气已是十分的冷,似乎快要下雪了,郓哥能坚持下来实属不易。

乔老汉来到武植宅中后,是显得有些拘谨的,但郓哥却一点事都没有,大口大口的猛吃着菜。

郓哥吃饱后,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一脸的满足。

随后,郓哥又眉飞色舞的道:“大官人,你们可能没见着,王婆老狗从地上醒过来,重新站起来后,又摔在了地上,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才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她那猪窝,别提有多解气了”

“什么猪啊狗的,在大官人与潘娘子面前,也不知收收嘴!”乔老汉立即训斥了他一声。

郓哥向他爹做了个鬼脸,惹得金莲与青禾等人一阵发笑。

晚饭过后,众人又闲聊了一会,见天色实在不早了后,郓哥与他爹才起身告辞。

武植又拿出了二十两银子交给了郓哥,乔老汉却含泪推辞道:“大官人,你帮衬我们的用度已足够多了,就不要再破费了。”

武植道:“这不快要入冬了吗,这些银两,你们就拿去置办过冬之物吧,还望老爹不要推辞了。”

“我要换新被褥!”郓哥立即兴奋的喊了一声,不过却被他爹给了个栗暴。

乔老汉又推辞了一会,不过见武植态度十分的坚定,最后也只好接受了那些银两。

“郓哥,照顾好你爹!”武植将他们父子送到了门口,最后嘱咐道。

“知道了,大官人回去吧!”郓哥应了一声,然后搀扶着他爹往家中走去了,身影在附近灯火的照耀下,拉得长长的……

三天过后,西门庆的胯下虽没那么痛了,但他却猛然发现自己似乎已是不举了!

一开始西门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的。

他连忙去找来了二房娘子李娇儿,与她厮磨了许久,准备重展雄风,但依旧是毫无反应。

西门庆这才明白了过来,武植三天前的那一脚,看来是直接踢碎他的宝贝了。

西门庆自十二岁开始,就混迹在女人堆之中,每晚几乎都是无女不眠的,谁知现在竟是不举了,这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滚!给老子滚!”西门庆向他的二房娘子李娇儿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声。

李娇儿哪还敢久留,立即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

西门庆的脸庞已是变得扭曲,“武大郎,你竟害我如此,不报此仇,我西门庆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