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沉思了一会,向武植道:“我们可以如此试探一番,若那推官没问题就再另寻计策,若有问题的话,说不定能将登州兵马一网打尽。”

武植与蒋敬听了朱武的计策后,都是连连点头称赞……

翌日中午,推官正在大街上走着,忽然发现城里的梁山兵马调动频频,许多军粮器械也安装在了车上,不知所为何故。

推官正要找人询问时,却见军师朱武,于是上前道:“武军师,城里这般动作是为何故?”

朱武道:“朝廷又派了五万大军来袭梁山,并由太傅杨戬亲自率领,我们得尽快班师返回才行,沙门岛却是再顾不上攻打了。”

朱武答了这一句后,便即带着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推官在原地愣了一会,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他也匆匆的调了头,返回了自己的住处,弄起笔墨来写了封书信。

推官将书信交给了心腹,对他道:“尽快送出去,不得有误!”

那心腹贴身收好书信,骑了匹好马,疾驰着出了蓬莱城。

推官做了这后,长舒了口气,但又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似乎觉得有那里隐隐不对。

过了好一阵子后,推官这才打开门离开了住处,继续往府衙而去。

然而,当他再次走到大街上时,却有些法懵了。

但见之前还是乱糟糟的街道,已恢复了平静,那些运送粮食军械的车已经不见,原本调动频频的梁山军队,也只在有序的巡逻着。

推官脑中电念急转,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悄悄的走到了街边的隐秘处,然后猛地调转了身,神情慌张的往附近一条小巷疾奔起来。

当推官奔至小巷尽头,转了个弯时,只见有一批人在他的前头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人,正是他不久前才见过的梁山军师朱武。

推官强打着镇静笑道:“朱军师,你们怎么在这?”

朱武道:“无他,只为捉你去见我们哥哥。”

推官脸色惨白的道:“朱军师莫要……莫要说笑,我对梁山忠心耿耿,为何要捉我?”

朱武哈哈一笑:“不要狡辩了,你刚才不是派了心腹去沙门岛送信?”

推官听后,心里防线终被击溃,再支撑不下去了。

他连忙跪在了地上哭求道:“小人也只是个通风报信的,还请饶命,还请饶命啊!”

朱武哼了一声,“饶不饶你,我说了可不算,见了我家哥哥再说吧!”

朱武说完,大手一挥,几个如狼似虎的梁山士卒便冲了上前,拎小鸡似的抓起推官,随朱武往府衙走了去……

沙门岛。

登州兵马统制牛富这时正敞开衣服,不停的抓着身上的多处红斑。

只在这沙门岛住了一夜,牛富身上就长了许多红斑,奇痒无比。

牛富早叫随军郎中看了,说是水土不服所致,并非什么大病,只需静养即可。

牛富养尊处优多时,几曾受过这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