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也是随口问问,带着一丝期许,到底有没有,她还真不敢定论,不过玉珍却给了她惊喜。

要说骆安泽闲着没事儿,到底研究了多少乱七八糟药效的药,连把这些药都给收集了半个小储藏室的玉珍都不知道,但是能吃了吐真言的药丸,她刚好知道她收藏里面有。

只是玉兰姐要着玩意儿做什么?

“吐真言?有是有,你要这个药做什么?”

吐真言的东西,除了适用于逼供,就只能用来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前者玉珍不认为玉兰会拿去用,后者的话,这是有谁得罪玉兰了,所以玉兰才要捉弄对方么?

嗯哼,谁说吐真言的药,就只能用来刑事逼供和开玩笑,还可以用来试探恋人到底是不是真心嘛!

玉兰神秘的一笑,什么也没说,确实催促玉珍赶紧把要给她。

“服了你了,话说这个要很厉害的,你可别随便拿去玩,浪费了资源。”虽然她是没有验证过,但是骆安泽出品必属精品啊,这完全是经验总结。

拿着药瓶摇了摇,里面传来的乓乓声,玉兰听出里面的药丸不止一粒,顿时眉开眼笑,直接把这瓶药揣在怀里,准备随身携带。

“哈,果然是好姐妹,我就不说谢谢了哈。”收拾好了药瓶,玉兰转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顿时惊呼,“呀,时间都不早了,咱们赶紧先煮饺子,一会奶奶要是看见了,肯定不会让我们上手的。”

玉珍一看,可不是么,聊天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最快,之前还觉得还有不少时间,可聊起来,还没觉得说了多少话,时间就没了。

吃完午饭奶奶就带着玉兰回去了,她每次回来都是直接回到老宅,这一次随着奶奶直接来到玉珍家,还没有回去家里见爹娘,现在自然不能在玉珍家里的多留了。

距离刘家桥远在万里之遥的盛京,中心城市占面积千亩地的雷府中,某个豪华的院子里某个奢华的房间,此刻传来“噼里啪啦”的摔裂声和怒吼声,显然此刻在房中,有人在发怒,盛怒中的人没有理智,看见什么摔什么,不管是物还是人。

镜头拉近,只见奢华的房间,空荡荡的是剩下中央的一座十人都能睡下的大圆床,但房中却是圆珠、碎片、布片、木片满地,间或沾染着一些血液,门口的方向摔倒着两个着侍女服的女子,生死不知。

而中央的床上昂面躺着一个人,他的手指颤抖着,怒吼声便是出自他的口中,看手听声音,躺着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而随着他的手指每一次的颤抖,他的手上都诡异的出现了一缕黑色的气体。

黑色的气体脱离男子的掌控,便飘在了房间的某处,每当气体落下,不管是珠帘、窗帘、珍贵的瓷器,全部撕裂、击碎,满地的碎片就是这样来的。

床边战战兢兢的跪着一排十几个人,俱都死死的趴在地上,额头戳在地上碎裂的瓷片上,鲜血留了一地,却一动都不敢动。

“废物、废物,给你们那么多时间,一个女人都骗不出来,我养着你们是做什么吃的,怎么都不去死了算了!”

再一次听到那个女人居然被送走,雷晓奇气得想要吐血,最初的时候他和刘玉香那个蠢货一起,不仅没有把人给接回来,他自己都差点给折进去了。

想起那一场凌虐,雷晓奇恐惧无边,却又恨意翻涌,那强大的修士他是没办法,难不成一个小女人,他还拿不住不成?

没想到几年部署,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就连他最后玉石俱焚丢出去的雷,居然还是没有收到预想的结果。

他以为他死了,但是没想到,他大难不死,被那个蠢女人给救了,那女人总算是还有点用处。

哼,既然他命大没死成,那么,刘家,给他等着。想起刘家桥地底下翻涌的魔气,雷晓奇眼中闪过殷红的嗜血。

刘玉兰,这个女人就是他报复刘家桥的第一步,可是为什么这些个废物,却连一个女人都弄不出来?

越想,雷晓奇的气血越不顺畅,那僵直的脸,原本还苍白无血色,顺便却因为怒气而胀红不已。

一听要他们都去死,跪着的人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却让他们的心更加的颤抖了,别以为少爷是躺在床上就看不见,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少爷了如指掌,没看到那两个不要命的,就是因为吓得倒退了一步,就被少爷一指黑气,击出去五米远,还生死不知了么。

雷晓奇确实注意到了跪着的人动了,顿时气血更加的压制不住,嗜血的*让他的眼睛更加的通红诡异,手抬起,就要动作,门外却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少爷,刘少爷和刘小姐来访。”

雷管家暗自抹着冷汗,哆嗦着腿站在房门口,屏住呼吸等着房间里面的应答。心里急切的呼喊:快宣,快宣,快宣那两人进来。

只要少爷同意接见,那么在里面的儿子,就完全能够暂时逃过一劫了,只要过了今日,他就跟老爷说回老家荣养。

少爷实在是太邪魅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少爷竟然是这般嗜血的人,往日那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原来都是装的,可惜,却连老爷都欺瞒了过去。

刘少爷、刘小姐?什么玩意儿?

雷晓奇刚要发怒,惩治这不长眼的东西,却是立马反应过来。

原来是刘培智和那个蠢女人刘玉香。

举起的手一顿,雷晓奇没有想到刘培智竟然那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把刘玉兰那个贱女人给带回来了?

雷晓奇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嗜血的*,处理别人他都不能够得到发泄,但是刘家人刘玉兰却不一样,在他们身上,他能够完全发泄心中的怒、恨、怨,还有他那完全不想承认的恐惧和懦弱。

只有狠狠的发泄,他才能够平息这些情绪。

只可惜刘培智不是他能动的,他也动不了,而刘玉香这个蠢得,却是一个利益大的,至于其他的刘家人,在刘培智保护下的他不能动,不在刘培智保护下的,却被那些个老不死的保护的很好。

唯一能够有把握的人,就是引起他现在伤痛的刘玉兰。

而上次刘培智说过,为了表示诚意,他为亲自去把刘玉兰送到他面前,难道是,他把贱人带回来了?

想到这里,雷晓奇举起的手横批下来,怒吼道:“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干净,让贵客看了笑话么?”

对地上跪着的人说完,他朝着外面喊道:“雷管家,去把贵客请进来。”

这句话一出,跪着的人全部都松了一口气,暗自感激那及时上门的贵客。顾不得身上和额头上的伤,十几个人打扫的打扫,抬人的抬人,清洗的清洗,总之不留一下一点痕迹,这才退出雷晓奇的房间。

不仅房间里面的人松了一口气,外面站着腿软的雷管家也松了一口气,虽然等不及想看一眼儿子的情况,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惹恼了少爷,说不定包括他在内,今天的所有人,都别想竖着离开少爷的院子了。

带着紧张的心,雷管家把刘培智和刘玉香带进了雷晓奇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直到现在也不能动的男人,刘玉香首先就泪如雨下了。

刘玉香风一般的趴在了雷晓奇的身上,开始了她的温柔攻势,“晓奇,你今日有好些了没有,我和大哥来看你了。”

可这一副架势,却看得她身后的刘培智皱眉,他完全无法想象,原本还算聪明理性的堂妹,怎么一遇到雷晓奇这个男人,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傻子呢。

是真的爱?

呵,他可不信,要是真爱,这堂妹会忍受不住寂寞,背着雷晓奇去偷野食?

说起这个来,刘培智也是一阵气恼,想当初查探到堂妹贞洁以破,元阴已失的时候,天知道他气得有多么想杀人。

女修士,特别是上号炉鼎的元阴,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被修士吸收了,那效果就是以后双修了无数次,都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好好的一颗棋子,居然在看顾不到的时候,居然被她自己给毁了。

好在,跟她欢好的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不是修士,玉香身上一身他和雷晓奇培育的顶级真元没有被吸收。

至于元阴以破,他也就不再去理会这个堂妹荒唐的生活了。

至于雷晓奇,呵呵,听到刘玉香的话,他都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女人给打死,不知道他最忌讳提到他手上的事情么?

偏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眼力见,每次一来,都要提醒他是多么的弱,居然被伤成现在这般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

呵,装深情给谁看,以为他不知道她的那些龌龊事儿么?不知道他对女人都有洁癖么,被人上过的女人,还以为他会接受?

再说了,本来一开始就是为魔尊准备的女人。

现在虽然说不是原装货了,但是她那体质还在,一身进纯的真元还在,到时候送给魔尊,希望他不要嫌弃就是了。

哼,原本以为靠这个女人能够把住魔尊的心,但是就她现在这破身子,估计是不行了,看来还是要另外找人。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碰,皆都了解了彼此所想,于是对于刘玉香,他们算是半放弃了,要是以后能的魔尊心,他们肯定是会想起的,但要是不得魔尊的心,呵,那就等着被储存真元力的鼎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