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电话,坐在摇椅上,神经无比紧绷的看着湖面,听到高东缓缓说出了一个人名。

“噗通。”

我听高东说完,浑身一瞬间松弛了下來,身体噗通一声砸在摇椅上,全身虚脱,手掌捂在眼睛上,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喘着粗气,完全想不明白的呢喃道:“怎么会是他,。”

“飞,这事儿也不一定准,毕竟我沒看到那个手机里的东西,。”高东停顿了一下,出言劝说道。

“应该是他,我知道问題出在哪儿了。”我依旧用手遮挡着眼睛,继续轻声说道:“他这是心里不平衡了,。”

“飞,那我们。”高东的话问了一半,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在问我,此刻他需要怎么做,是否就地就

“不用,我得确认一下,还得用他一下,最后我还要问问他,为啥这么对我,。”我咬牙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粗暴的扔在了桌子上,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

当天晚上,凯撒众人赶回了沈阳,一人拿了关宇不到一千块钱的“红包”,大家都jb挺乐呵,毕竟是劳动所得,头一回干正经工作赚钱,这是具有一定人生意义的

另一头,晚上老单和玉果,去了一个辽阳新开的洗浴中心捧场,包房里同等级的朋友,都挺乐呵的聊着天,只有玉果有点心不在焉,一直攥着手机,因为他在凯撒的“人”,从蹲坑了以后,就断了联系。

“嘀铃铃。”

就在玉果不停的推酒的时候,握在手里的电话,终于响了起來,看了一眼來电显示,玉果扑棱一下坐了起來,给老单使了个眼神,直接走出了包房。

几秒以后,玉果來到包房外面的走廊尽头,果断接通了电话,皱着眉头,缓缓问道:“你是死是活,倒是给我个信儿啊,。”

“从大河镇往回赶的时候,我一直跟别人在一起,怎么跟你联系,。”电话里的声音有点烦躁。

“你回來了。”玉果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语气,柔和许多的问了一句。

“嗯,我跟你说,这事儿我越心思越不对,凯撒最近事儿这么多,正缺人的时候,他怎么会把我们发给关宇用三天,,。”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急的说道。

玉果摸着脑瓜子,仔细想了一下,出言问道:“你啥意思,。”

“他会不会知道凯撒的鬼还沒抓完,。”

“这是肯定的。”玉果肯定的回了一句。

“我想走,。”

“想走,,你他妈扯什么蛋呢,这时候想走,。”玉果非常惊讶的说道。

“玉果,,我不想跟他碰上,,我不想跟他们撕破脸,,明白么,。”电话里的声音语气非常激动的喊着说道。

“你不可能不跟他们碰上,,你有什么抹不开面的,,你欠他什么么,你在我这儿拿到的,你在凯撒十年都拿不到,。”

“老鹰和宏光的下场,你看到了么,你想沒想过我,他会弄死我的,。”对方快速问道。

“我他妈不用考虑你的问題,咱们是平等的,我有价值的东西,揣在你兜里那一刻,我就在也不用考虑你,明白么。”玉果敲着窗台,大声说道。

“。”电话里的声音听到这里,一时间沉默了起來。

玉果站在原地,转了个身,摸着脑瓜子,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有点生硬,喘了口气,再次调整了一下心态,出言说道:“三十六路的菩萨都拜了,香火钱撒完,能不许愿就走么,张卫东出现,这事儿就有结果了,再等等,行么。”

“我得先回去,再联系吧。”电话里的声音有点颓废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