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胡言乱语算不算?什么巴巴……麻麻的听不懂你再说什么。”赵正安眼里滑过一丝疑惑。

钟子琪闻言内心狂乱,果然喝酒误事啊,差点说出来,看来以后这酒还得少喝。

今天起来晚了,外面的天色早已经亮了,钟子琪匆匆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绑好头发,他最讨厌梳头发了,太长了,好想一剪子剪成板寸,可惜会被当成异类的。

钟子琪对着镜子梳好头发,目光不经意间发现他脖子上有块红痕,他疑惑的拉了拉衣领,发现锁骨下边也有,他转身问身后穿衣服的男人:“你看,这是什么?”

男人面不改色:“哦……被蚊子咬了?晚上叫你盖被子你不听。”

钟子琪怀疑的再照了照镜子,并没有包或者痒痒的感觉,算了不想了。钟子琪整理好衣服就去做饭了。

屋内的赵正安松了口气,又像想起了什么,笑出声来。

家里酿的几坛子酒已经可以喝了,出售的问题他就交给赵正安了,左右他每天空闲时间很多。

赵正安思考了一番就把几种果酒都带了一点去了金华,如今媳妇和金华联盟了,那他自然不会选择别家。

这中间的种种客套赞叹就不一一细说了,只是钟子琪回到家的时候就被几个大银锭子给砸晕了,捧着它们笑了半天回不过神,赵正安摇摇头,他就喜欢他这种傻乎乎的劲。

“金掌柜说以后可以多酿一些。”赵正安把话带给钟子琪。

“是得多酿,能赚好多钱啊。”钟子琪捧着大银锭子高兴过后开始为难,这床上的小空隙肯定装不下了,那放到哪里好呢?

最后赵正安看不下去了,给他放到衣柜下边,并咔嚓上了锁。

“咦?你从哪里弄的锁?”钟子琪看的惊奇。

“买的,给你钥匙”一把小巧的钥匙出现在赵正安的掌心处。

钟子琪欢喜的接过钥匙,放好,有了把锁太也能安心不少,省的总怕丢。

“对了,我记得,以前听赵阿么说,升哥秋收后要办喜事,怎么这几天没听到消息呢?”钟子琪突然想起这件事,挺八卦的问赵正安知不知道这回事。

赵正安想了想摇摇头,他也没听赵阿么提起过这事。

“我记得升子提起过,他那个未婚哥儿好像是他舅么介绍的,好像是他和他舅么有亲戚。”赵正安说道。

“哦,算了,咱也不好瞎议论人家的事情,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钟子琪没当回事的说。

只是某一天钟子琪发现和他一起摆摊的黄阿么没出现,就连赵升也没出现,倒是赵宁脸色不好的来了。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赵阿么和升哥怎么没来?”钟子琪问道。

赵宁欲言又止的摇摇头,他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看他这幅模样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过既然不想说那他也不宜多问。

只是这天傍晚,赵阿么独自一人去了他家。

“赵阿么,怎么来了?”钟子琪给赵阿么倒了碗水递给他,和赵正安坐在一旁。

赵阿么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哎,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让你们帮忙。”

钟子琪和赵正安对视一眼:“什么事?阿么你直说。”

赵阿么:“今天我不是没去摆摊吗?是出了一件事。”

“升哥原本有一门亲事,定在今年秋后办喜事,平常两个孩子你来我往的也挺好的,就差定个日子了。只是……前几天突然稍信过来说,说婚事要延迟。”

“或许有什么事吧?”钟子琪不确定的说。

赵阿么摇摇头:“我们家升子这门亲事是他舅么给他介绍的,那哥儿家和他舅么家沾亲带故。前几日,他舅么听说我做了生意赚钱了,也想跟着一起做,你说我能答应吗?本身这豆腐脑的生意就是我和旺财他家合伙的,他再进来那还有什么挣头,我拒绝了。后来他又从我这里要配方,这配方不是我的,我更不可能告诉他了,这下子,他舅么就不乐意了,说话阴阳怪气的。不久就那哥儿家就稍信过来说延迟,我估摸着就是他舅么在后面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