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用刀叉细细地切着牛扒,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唇角的笑意写满嘲讽。

“消息么,肯定是真的,姜棉棉离家出走的事情闹得不小,小黎你肯定也是知晓的……她也真是蠢破天际,平日嚣张跋扈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阁下私生女的身份在外头混,如今都嫁了人,竟还如此不检点,她和那个宫乔……我早就知道他们不干不净的,偷偷摸摸也就罢了,居然敢在那样的场合,当众将战首长头顶的帽子染上一染!”

姜黎听她这么一说,也忍不住低低地嗤笑出声。

她微抿着唇,不动声色。

她没有对骆秋开口,大约是觉得这种事知道内情的人终究是越少越好。

姜棉棉那天晚上其实喝得不多,只是她喝的香槟里头,被姜黎安插的人,加了微量的迷幻剂。

姜棉棉以为自己喝高了,其实并不是喝高,而是迷幻剂的药效。

她整个人该是受了刺激的状态,头又疼,眼前视线模糊。

按照姜黎的计划,其实是想找个机会刺激下战祁佑,让他趁着姜棉棉神志不清的时候……

对她做点什么。

然后自己则在幕后推波助澜,将这场侄子和二婶苟合的丑闻闹大,那时不仅战慕谦会动怒,整个战家都轻饶不了她。

然而却没想到……姜棉棉自己就闹出了一场荒诞喜剧,让所有人看笑话。

虽然出离了姜黎的计划,但效果也有些微妙的巧合。

……

姜黎有些疑惑的语气道:“话虽如此,可我瞧着她如今好端端的模样,怎么不像被惩治过?”

这一点骆秋其实也很奇怪,不过她翻了个白眼,“也许是战首长懒得动她,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直接扫地出门便罢了。”

姜黎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