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首长亲自驱车带棉棉离开军区，目的地是一间有名的法餐厅。
棉棉瞧着他心情不错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今天不回家吃饭么，你跟乔姨说了？”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前几天在这间餐厅宴请C国的外交官，菜品不错，带你来尝尝。”
他专心开车，棉棉就低头捧着手机一直在摆弄着。
现在的小孩子一天到晚都离不开手机，战慕谦没有留意她在玩什么。
只听见她一直低低地笑出声，贼兮兮的。
“你傻乐什么？”
棉棉若无其事地微微遮挡手机屏幕，“一个游戏而已，没啥。”
在餐厅坐下，刚落好菜单，棉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疑惑地接起，对方询问道：
“您好，我是保健大药房的售后小王，请问您确定选购超大超震动的型号么？”
棉棉惊了一跳，小脸可疑地红了，旋即轻咳了一声，很严肃地肯定道：“是的，我确定，要超大震动频率超高的那一款哦。”
正在喝香槟的男人皱了下眉：“……”
对方道：“好的，同城快递两小时内送达，请您耐心等候，记得五星好评返现哦。”
棉棉收了线，忍不住趴在桌上笑了一会儿。
战慕谦皱了下眉：“你到底在干嘛？”
棉棉吐了吐舌尖，伸手抓起桌上的小餐包咬了一口，佯装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啊，我就是给姜黎买了个小礼物，刚刚淘宝的客服打过来跟我确认下订单而已。”
嗯，服务态度还真好。
……
战首长盯着她的小脸，显然是猜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