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佑,你干嘛啊?”

棉棉皱了皱眉鼻子,不留情面地道。

战祁佑神色平静,竟是全然面不改色,继而便用很关切的口吻道:“棉棉,你好像有些低烧,要不要我让司机先开去附近的诊所?”

棉棉有点懵,战祁佑今天是吃错药了么,这么关心她是几个意思?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怼回去,宫乔却在一旁冷冷淡淡地道:

“不必了,车上这么多人,大家出门都是为了玩的,不能为了个别人耽误整车人的行程,没有这样的道理,何况棉棉只是感冒,她没发烧,而且也吃过我给她预防药。”

棉棉还想开口,却感觉宫乔默不作声地轻轻掐了下她的大腿。

她狐疑,便默契地没有开口。

毕竟是在巴士上,战祁佑看上去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过仍是非常关切的语气,“如果一会儿有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虽然大家是集体活动,但是最近本地流感泛滥,如果情况严重,可能会影响回国入境。”

……

战祁佑点完名之后便回到后排的座位上。

宫乔默不作声地往后瞥了几眼,不算意外地看见战祁佑和姜黎两人低声细语交谈着什么。

宫乔面色凝重,弄得棉棉一头雾水。

她吸了吸鼻子,“你干嘛啊,神神叨叨的,战祁佑是不大正常,不过我感觉你也不正常了。”

宫乔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附耳问棉棉,“那天在礼堂外面,是战祁佑主动跟你提起学生会筹备毕业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