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愈发肯定自己中招,嗔骂道:“你欺负我!!!”

战慕谦缓缓——

“那些不算什么,乖妙妙,这才是欺负你呢,好好看着。”

本就微醺的妙鱼此时就像是被拖入摇摇晃晃的小船,颠簸不止……

…………

夜还未深,这一晚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而妙鱼也就被欺负得没完没了……

最后妙鱼累得受不了了,一直嚷嚷着腰疼。

其实不仅仅是腰疼,她的腰是快要断了,但是更疼的地方难以启齿罢了。

她小声呜咽啜泣,而兴致上头的男人好似无动于衷。

她难耐地伏在战慕谦胸口,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抓挠着他。

就像是柔弱的小奶猫在挠他似的。

战慕谦被她挠得心中发痒,不由得出声安抚道,“妙妙乖,再忍忍,快好了,乖。”

妙鱼累得像是被人连骨头都拆碎了,此时又哪能听得进这般劝慰。

她忍无可忍地张口咬在男人肩头的皮肤上——

有气无力地呜咽着:“二叔是混蛋,你根本就不疼我,我都快散架了,你省着点用好不好,我难受啊,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妙鱼性子不软,不仅脾气硬,说话的口气也一贯很硬。

战慕谦极少听见她这般娇声软语。

听在耳中只觉得和棉棉无异。

他伸手抚着她的背,耐着性子半是诱哄半是安抚:“二叔怎么不疼你了,二叔这就是在疼你啊,妙妙,一回生两回熟,你习惯就好了,快结束了啊,再坚持一下……”

妙鱼这么一个精明的姑娘,哪能听不出男人字里行间的敷衍之意。

她便愈发心狠地咬着他,一直咬得自己都觉得心疼了才松口。

战慕谦上了床就忘了她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