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道:“你当时情况那么危急,我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逼出脉隐剑锋时,他全身的内力都被抽空,虽挡开了薛听露,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一人的哪怕普通攻击了。

也幸好那时候白雨淳来了。

他一句哪顾得这么多,也的确是当时情急之时最好的写照,燕青蕊凝视着他,眼里一片水光,眼波和她的心一样柔软。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地道:“不管怎样,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你不想我有事,我也一样,不想你有事。难道你觉得,如果你为了救我,重伤在黎悠柔的剑下,我的心不会痛吗?”

上官千羽拥紧她,道:“好,我以后不做傻事!”

心里却想:不论是谁,想要伤你,除非我死了!

两人静静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

“瑾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耳中听到一声模糊的梦呓。

上官千羽和燕青蕊急忙来到床边,只见南宫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红色,燕青蕊用手一探他的额头,滚烫得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燕青蕊道:“不好,这是高烧发热!”

若是烧退不掉,一夜过去,即使能保得性命,也会变成痴呆。难怪白雨淳会说过了今夜再说。

上官千羽急道:“那怎么办?”

燕青蕊道:“需要凉水,或者烈酒。”

这儿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