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期待的把这条围脖发出去之后，余次一直在等回复。
秋水会回复什么呢？
是……
是什么呢？
她好像总是很会说话。
总能一句话，勾动人的心弦。
只是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顾秋水那边的围脖一直都没有发声，没有点赞，没有留言，没有转发，什么都没有。
余次愣了会儿，想发短信给顾秋水，但想了想，她最后把短信发给了小青。
小青倒是很快回复了。
小青：余次，别说了……最近顾姐忙的要爆炸了。
余次：这么忙吗？
小青：是啊！投资方选的这个男主￥%……￥！无力吐槽，虽然人挺好的，但演技真的不敢恭维。
不过小青也觉得蛮奇怪的。
之前满进度不是都拍的好好的吗，这这个偶像上头有高层关系，不怕拖着慢慢来，顾姐最近也没有档期，这么慢慢的拍mv，能看花美男，又能顺路感受下帝都这边的美景，何乐而不为呢？
何必要——
忽然开始集中反复拍摄，还要去教那个大少爷怎么演戏……真是搞不懂了。
嘟囔了几句，小青就看见自己手机闪了一下，划开屏幕一看，是余次那边发来的回复。
余次：^_^那没事了，顾姐忙就忙，我是想着她的生理期快到了，小青你注意一下。
小青：好，我会注意的。
余次：嗯，那晚安了，对了，我找你的事情你别告诉秋水姐哦！
小青：为什么？
余次：嗯……
当然是怕她分心了。
余次：作为下级这样关心上级感觉有点奇怪。
小青顿时明白，发了个ok过去。
是嘛，当粉丝的时候花式关心顾姐妹关心，签到了工作室名下，还这样，似乎是有抱大腿的困扰。
那就不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眨眼，都十点半了，小青在片场在场景这边坐着都要打瞌睡了，结果一往前面看，发现夜景还在拍。
小青：……
无聊的她想起余次，就点进了余次的围脖。
没翻多久，她就看见了余次围脖下的大热话题——系列漫画。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看着围脖里的这些画，莫名感觉……有点熟悉？
红着脸的少年拿着一张试卷到了正在办公的御姐面前，对着试卷，御姐露出了鼓励的笑容，然后再开始教少年不会的题目。
怎么总感觉……眼熟？
沉思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时候，小青就继续往上翻。
大概翻了十多页，听到夜景那边导演大声喊了一句cut。
她连忙放起手机站起来去了顾秋水那边。
这会儿的顾秋水正披着大外套。
因为mv文案里有一场男女主在雨夜里奔跑的场景，帝都这些天又迟迟不下雨，为了赶进度，剧组找了个洒水车来。
十二月末的帝都，空气里夹着凛冽的冷意，顾秋水浑身是水，水珠接触到空气，吸走身上的热，这种凉，让她即使是披着外套，脸色都略有苍白。
“没事。”顾秋水摇头，“导演你放心，我没事，明天还可以拍。”
“顾姐。”男主挺愧疚的，这个mv是家里投资捧他的，正缺个女主演，他挺崇拜顾秋水的，就把人给请来了。
请来……以为是回馈偶像，结果没想到自己水平太辣鸡，拖累了偶像快半个月了，连拍个雨幕奔跑，都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感觉。
“顾姐，要不还是休息一两天吧，mv其实不是很急的，养养也没关系。”
微湿的长发印在外套上，顾秋水脑子里一晃而过的是余次傻不拉几的脸，喉间微紧，“不了，继续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