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说,她都是我姐姐曾经的侍女,我现在去看看她,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穆镜迟听到我这句话,却是翻着报纸说:“说得你好像是真想过去看她一般。”

我抓着手上的筷子问:“我怎么就不是这样了?”

穆镜迟抬眸看向我,冷笑说:“你自己去照照镜子。”

我摸了摸脸上问:“难道有脏东西?”我从椅子上起身,便想去洗手间找镜子。

穆镜迟坐在身后说:“写满了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我脚步一顿,发现自己被他耍了,气得我朝着他跑了火来,对着他后边就是一阵乱捶,我说:“人家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你乱说!我哪里有这么讨厌她。”

穆镜迟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他反问:“你没有那么讨厌她吗?”

我满脸气愤的说:“没有!是你胡说。”

穆镜迟握住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将我拉到他怀中坐着,我还有些生气,不想看他,他见我这副气鼓鼓的模样,便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说:“怎么?还怪我说错了?”

我斜了他一眼问:“难道你没说错吗?”

穆镜迟说:“你问问春儿或者如萍,我刚才可有冤枉你。”

我又看向春儿跟如萍,春儿跟如萍立马憋着笑,不敢说话,我瞪了她们一眼,然后问:“那你到底让不让我去嘛,我出去走走还不成吗?”

穆镜迟看了一眼我桌上的东西问:“盘子内的东西你都老实吃了吗?”

我没说话,他说:“吃完再来跟我说话。”他重新拿起了报纸,我只能鼓着腮帮子等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磨磨蹭蹭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朝着自己座位走去,花费了半个多小时,等我将这一切全都吃得差不多后,我又可怜兮兮的趴在桌上看向他。

穆镜迟被我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了,便叹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对我说:“正好她们应该还未回来,现在过去,还可以一道,我让司机送你,怎样?”

见他答应了,我自然喜滋滋的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穆镜迟便吩咐旁边的孙管家备车送我过去,我自然是高兴得不行,立马便跑上楼去换衣服,等衣服换下来后,规规矩矩的跟在孙管家身后,孙管家要送我上车的时候,已经坐在大厅内沙发上的穆镜迟吩咐了一句:“别再外面给我胡闹。”

我哪里理会他,朝他做了个鬼脸,便迅速提着包上车了,穆镜迟坐在沙发上含笑望着。

等孙管家关了门后,司机将车开动,很快便从穆家大门开离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笑容垮了下来,我不断数着这个时间快些过,可很多事情施行起来却比想象中艰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