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夕离开宾馆后自己回了程曦公馆,这是A国安排给墨瑾辰的住处。

一栋两层楼的别墅,四周布满了警卫,全是从Z国跟过来的亲信部队。

但别墅里除了高天、暗夜,就只有两三个女佣。因为墨瑾辰是一个极其注重隐私的,即便在墨园,警卫没有必要,也是不能进城堡的。

她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气候已经很温暖,所以壁炉并没有点燃,只有壁炉旁的蜡烛在燃烧。

韩夕拿着红酒杯坐在地毯上,手趴在壁炉前的单人沙发上。

“阁下!”拱门处的矮楼上传来女佣的声音。

墨瑾辰看了眼壁炉前的韩夕,挥了挥手,屋里的女佣退了下去。

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了过去。

“A国的酒好喝?”他低沉的声音淡淡道。

韩夕睫毛微动,抬头看着站在她跟前的墨瑾辰,耸了耸肩,“还行,没有咱们的涩口。”

他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眸微眯,“夜安说你能喝酒?”

她笑道:“不清楚,喝之前没问过他。”

他冷硬的眉头微动,“你似乎忘了答应我的事。”

“阁下指的哪件?”她问道,这不是装的,在她记忆里还真不记得了。

他冰冷的瞳孔微深,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想要韩天明的命就先让自己好好活着。喝酒对你的病不会有好处。”

她睫毛微动,“活着容易,好好活着的定义可就因人而异了。”她浅笑着道,站起身,想拿回她的酒杯。但腰间猛地一紧,整个人被带向他。

他手按在她腰上,她单脚跪在他两腿间的沙发上,两只手搭在他肩上。

他拿着酒杯的手微抬,“如果这就是你见那女人的结果,以后不许见她。”

她睫毛微抖,微微撇开脸,“阁下这话说得,她可是我母亲,见不见恐怕轮不到阁下来管。”

他黝黑的瞳孔微深,“母亲?对她而言似乎从未好好理解过这两个字的意思。我所认识的韩夕不是个这么愚蠢的人。”

她脸色微白,心里的脆弱被他如此毫不留情地摊开在人前,她有些狼狈。

“墨瑾辰,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她寒了脸,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改为放在他锁骨处,微微用力地一推,想要离开。

但她刚用力,放在她腰间的手跟着使劲,她整个人被带着趴到了他胸口。

他拿着酒杯的手一松,酒杯垂直地落到地摊上,红酒从杯子里流出,将雪白的地毯侵染出一道红。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韩夕,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次。除了我,我不允许你为任何人伤心。”

他的霸道从来毫不掩饰。

她微怔,慕然地一笑,“阁下有没有闻到一股股酸酸的味道。”

他眉头微微拉拢。

她收起笑容,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墨瑾辰,你我之间如今剩下的只有交易。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毕竟发生过的事情谁都没法改变。又或者或,你可以忘记七年前的事。”

他脸上猛地一僵,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韩夕,看来你很清楚如何能惹怒我?”

她嫣然一笑,“谢谢阁下的夸奖——唔——”

她眉头拉拢,他突来的吻带着不容拒绝地霸道。

她推不开他,只能咬紧牙齿。

但他却卑鄙地将手钻进她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