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夕,她不想却深想刚才他那一瞬间的僵硬的缘由。她很清楚他们早就无法回到从前。他此刻的固执也许是不肯面对现实罢了了。

对她,他到底还剩下多少的真情其实她没有把握。墨瑾宸是个固执的人,他的固执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分清是无法放手过去,还是不甘心放手而已。

但不管是哪种,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找出幕后者,帮墨瑾宸克服他心里的执念,如此他才能从她制造的噩梦中醒来。如此她日后才能放心离开。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一条细缝,秘书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道:“阁下,您在里面吗?”

秘书长的声音打破了屋里诡异般的宁静。

墨瑾宸放下手里的酒杯,对着门口道:“进来。”

秘书长走了进来,“阁下,您发言的时间到了。”

虽然是非公开的聚会,但两名总统都到了,免不了俗地要上台说两句。

刚才秘书长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周没见墨瑾宸,便猜到自家阁下肯定是来了这儿。只是这一进屋,这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

墨瑾宸站起身,理了理被弄皱的礼服,但显然光用手是无法把礼服上的褶皱给弄平。

秘书长见状立马转身出去吩咐了几句。

稍许,女佣捧着新的礼服走了进来。

墨瑾宸将礼服换掉,任由女佣给他重新打好领带和别好领夹。

收拾好一切,墨瑾宸侧目看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韩夕道:“再过半个小时候我们离开。”而后抬步往外走去。

秘书长愣了愣跟了过去,看来他们的总统阁下是打算发完言就找机会闪人。

厚重的木门关上,韩夕坐在沙发上,目光微微垂下,看着刚才墨瑾宸放在茶几上的酒杯晃了神。

瑞士疗养院。

张梦琪穿着最新一季的夏装,踩着十寸的高跟鞋走在疗养院的走廊上,她身后跟着两名女佣。一名女佣手里拧着两袋厚重的口袋,另一名女佣两手挂着几套礼服。

张梦琪走到最里面一间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布置得十分华丽,连插花的水晶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是一间套房,约一百平的一室两厅,客厅外连着一个近五十平的露台。与房间里的奢侈相比,露台上多了几分亲近自然的随和。

张梦琪进到房间里没见到人,而后看客厅连着露台的玻璃门开着,于是对着跟在身后的女佣道:“你们在这儿等着。”而后独自一人往露台走去。

露台的左侧有一把摇椅,旁边配着藤制的茶几,茶几上放着花茶和点心,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