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将近五十的女人打扮美艳,一般人丝毫看不出她的年纪,即使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也可以看见她年轻的时候是怎样的风情,只是此刻压抑不住的愤怒让她看起来有些扭曲,涂着厚厚口红的双唇一张一合速度之快看起来让人心颤,“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本事了是吧!背着我小崽子都生出来了!一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货你倒是用的开心!怎么,捡别人的破鞋很有成就感是吗?!”

凌锐刚进门鞋还没换当头就被谈若娅一通臭骂,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听着对方的话心渐渐的凉了下来,手心满是冷汗,走过去讨好的笑着,“若娅,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他妈的你自己看看清楚!”谈若娅冷笑一声,将手上的一沓甩在凌锐脸上,生疼,吱一声,凌锐却不敢,“拿着老娘的钱出去养寡妇,凌锐你可真是好样的,你睡她的时候就不怕他那死鬼丈夫晚上鬼压床吗?!”

凌锐手都是颤的,照片边太过锋利,顺着他的脸下去划下血口子,鲜血溢出顺着脸颊滑落,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蹲下身他哆哆嗦嗦的将照片捡起,顿时像全身都丧失了力气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照片不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却将他和李寡妇的脸拍的清清楚楚,还有他的儿子,这正是上午他大着母子俩逛街时候的画面,是谁?到底是谁?

凌锐头疼欲裂,难道是谈修寻?谈修寻昨天去了元安村没错,可他昨天车子也在家里,他们是怎么发现的,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但现实没给他这么多考虑的时间,谈若娅一脚蹬在他脸上,将他踹翻在地,平时也是高大的男人,此刻被谈若娅踩在脚下,他满心的愤怒和屈辱却不敢发泄,抱住谈若娅的腿讪笑着,“若娅,若娅你听我说……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你听我解释……”

“解释?”谈若娅伸手将跑到脸上的头发拂到耳侧,脚在凌锐的脸上转了几圈,笑的风情万种,“凌锐,没有我谈若娅哪会有你的今天,好,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这贱货你睡过吗?”

照片再次甩到凌锐的脸上,谈若娅慢悠悠的端起一杯红酒顺着他的头上浇落,“说!”

凌锐脸上满是难堪,期期艾艾道,“睡,睡过!”

“想必床上功夫不错,勾|引男人有一手,那骚|逼是不是夹的你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她在床上伺候的你爽吧,爽的你把子孙都生出来了,嗯?!凌锐,我这脑袋上的绿帽子可真是油光闪亮啊!你还敢说是陷害!”

凌锐眼中有愤恨闪过,他小心的将谈若娅的脚拿下来,小心翼翼的说,“若娅,你,你看,你在外面也,也有男人不是?”

‘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碴顺着凌锐的脑袋划下,他痛苦的大叫一身捂住后脑勺,谈若娅双手交叉于胸前嗤笑一声,蹲下身怕拍他的脸,“怎么了凌锐,你这是看不惯我玩男人报复我是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玩理所应当!你他妈的有那个资本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皮鞋,阿玛尼,没有我谈若娅你能见到他们的面吗?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人从一条狗变成人了吗?!”

“我他妈玩给你玩出个儿子了吗?”谈若娅将那小孩的单独照片塞到他的领口之中,揪着领带,“狗就是狗!永远不可能变成人!好,狗有狗权,发|情了也得泻泻火,可你给我搞出来个狗崽子算什么东西!我谈若娅养着你,还得养着你那狗崽子不成!”

“若娅……”即使是这样的侮辱,凌锐也不敢讲心中的恨意表露出来,谈若娅是给了他平台没错,可是这么多年,她谈若娅花的钱还不都是他凌锐赚的,她只知享乐,公司要是放在她手里早就垮了,这些年他凌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谈若娅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凌锐就不可以找个人乐乐了?谈若娅不给他生儿子,难道还要让他凌家绝后不成?

“你不服气对吧!”谈若娅一脚踩到他的□□,力道之狠,房子中满满回荡的都是杀猪一样的惨叫声,“若娅,若娅……”

“我看看这根东西是有多结实,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竟然还能让那寡妇生下小崽子,都说寡妇寂寞春闺猛如虎,凌锐,你满足的了她吗?”谈若娅玩味的拍拍手,发狠的又是一脚,“就你这个样子,还敢给我搞个小狗崽子出来,凌锐你胆子可真不小!你这根东西可是为你们老凌家立了大功了啊!”

凌锐疼的乌发思考,可他听着谈若娅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明白了,也许谈若娅不介意他出轨,他在外面随便玩,但是弄出了孩子就是不行,那孩子是明晃晃的打她谈若娅的脸,圈子里谁不知道,这凌锐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实际说是她的玩物还差不多,现在竟然瞒着她暗度陈仓,跟别的女人孩子都几岁了她才知道!简直是奇耻大辱!

凌锐疼的几乎晕过去,他缓缓伸手去拉谈若娅的胳膊,“若娅,若娅你听我说,这肯定是谈修寻想挑拨我们的关系,这母子两人都在元安村,他肯定是不想把这笔钱给我们,若娅,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凌锐。”谈若娅甩开他的手,“别人是想挑拨也得有入手的缝隙才行你说对不对?这次按道理来说我还要感谢我那侄子,要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自己都快变成千年绿王八了,我谈若娅的钱你给了那对母子多少?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儿,这拆迁势在必行!这房子扩大装修哪个不是我谈若娅的钱,房产写着那寡妇的名字我拿不走对吧,那好拉着拆迁之后得的钱呢,凌锐你知道怎么做吧?李寡妇,房子没了钱她也别想得到!我想你在知道怎么做。”

谈若娅冷笑一声打了120,看凌锐面白似雪,冷汗涔涔的样子,“谈氏的经理之位不是给人白坐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凌锐顿时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过去,看着谈若娅的背影恨恨咬牙,要挟!又是要挟!他凌锐为谈氏做牛做马,要不是他,他们这些人能这么清闲的享福,他不就是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老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清高个什么劲!

谈修寻!谈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凌锐想起身苦于没有支撑,‘蹬蹬蹬’的高跟鞋声音响起,谈若娅一身深V短裙,大波浪披散在身后直坠腰间,摇曳生风的出门丝毫没把这男人放在心上,管他命根子是不是废了,废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