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她!”

孟缺实在是忍不住了,若是还继续待在衣柜当中,可能马上就要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了。沈大美女美的像花儿一样,岂能被像牛屎一样的中年男人玷污?

衣柜门被怒推而开,此举几乎是完全出乎中年男人蒙军和大美女沈梦盈的意料。特别是蒙军,他几乎被孟缺的一声吼叫吓了一跳。

猛地一扭过头来,他瞥见沈梦盈卧室的衣柜里面竟然蹦出个男人,当场怒得脸上横肉阵阵抽动,也许是怒到了极致。他沉默了好几秒钟,随后狠狠地指着孟缺,对沈梦盈质问道:“好你个沈梦盈,你不是说你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那他是谁?这个野男人是从那里来的?你这个贱人……”

大美女沈梦盈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当她看到孟缺出现,心里又急又怕,加上之前的惊吓,她已经表现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了,卷缩在床上,哭声连连,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蒙军冷笑道:“敢背着我偷男人,你沈梦盈真是好大的胆子,怪不得你总是不肯让我碰你的身子,当初我就纳闷了,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怎么会一点也不对男人动情呢?原来你ta妈暗地里藏了一个男人,一个野男人!”

孟缺听得不爽,喝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才不是什么野男人,我只是她是朋友。”

蒙军眼中杀机尽现,忽然怒哼一声,一把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向孟缺砸去,同时骂道:“你他ma的奸.夫给老子闭嘴!”

沈梦盈看得这一幕,尖叫连连,她本想阻止这一切,可是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面对两个强壮的男人,她如何有能力去阻止什么?

看到蒙军手抄花瓶向孟缺砸去的时候,她心里头后悔万分,后悔当初不应该把孟缺带到自己家里来,更后悔不应该让他藏在卧室的衣柜里。

眼看着孟缺将要受到花瓶惨痛一击,不死也会重伤。谁料到,看似文静的孟缺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身手变得格外灵活,特别是右手,如灵蛇一般伸了出来,心有灵犀一般地张开五指,稳稳地就接住了那只大花瓶。

蒙军一击未能得手,心头大怒,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便想直接过去弄死孟缺。一拳过去轰向孟缺的脑袋,孟缺看得分明,脖子一弯,轻易地躲了过去。在没弄明白蒙军的身份之前,他还不想出手反击,因为他想知道蒙军这厮凭什么敢如此地嚣张跋扈,问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把梦盈抵押给你,而你又凭什么以她的男人自居?”

蒙军再击又没得手,心头已是爆怒,懒得跟孟缺废话,直接朝他扑去,准备掐断他的喉咙了结他的生命。

孟缺展开灵活的身法,在卧室里面飘逸地穿梭游刃有余。

“我是给你面子才问你话,不要给脸不要脸!”孟缺皱着眉,严肃地说着。

蒙军闻言,怒极反笑。以他自己今日的身份,需要孟缺这个野男人给脸?这岂非是个笑话!眼看抓不住孟缺,他索性掏出了腰间的枪来,指着孟缺,喝道:“站住,你他ma的给老子停下!”

他一拔出枪来,沈梦盈“啊”地一声,惊吓得再也哭不出半声了。恐惧地看着蒙军手里的枪,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孟缺,她的心都快碎了。

孟缺浓眉一皱,被蒙军用枪指着感觉十分不爽。却听蒙军冷冷嘲讽道:“黄毛小子也敢跟老子抢女人?沈梦盈是你能碰的?他ma的真是瞎了眼了,连老子的女人也敢泡,老子要是不收拾你,你还真不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他走近了几步,几乎用枪顶上了孟缺的额头。

“不……要,别杀他!”沈梦盈哭得梨花带雨,半跪在床上,向蒙军苦苦哀求着。

蒙军听得她为孟缺求情,怒气更盛,喝道:“贱女人,你居然还敢为他求情?我没一枪打死你已经算是好事了,你还有脸向我求情?”

沈梦盈生怕蒙军会杀掉孟缺,流着泪继续说道:“我真的跟他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别杀他……”

蒙军懒地听她的话,瞪着孟缺,仗着自己手中有枪,他忽然对着孟缺的腹部狠狠地踢出了一脚。

孟缺是何等身手,岂会被他得逞?展开闪电般的身法,似如移形换位一般,步伐轻轻一漂,他整个人忽然欺近蒙军身体一厘米处。两个人的眼睛几乎对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