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车在不同的人手里,那就相当于给它换了一个“引擎”。车手是车的灵魂之所在,若车手牛逼,那么他所开的车也必然会牛逼。

罗威的车技是得到过黎叔的肯定的,上次他虽然有输给过老黑,但是除了老黑之外,他可曾是风光一时的“常胜将军”,很少有人能和他在同一条赛道上领先于他。

他一赶追上兰博基尼蝙蝠,利用路线的变化,占尽地利,娴熟的车技让法拉利599疯狂发飙,就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发狂似的陡然加速超过了兰博基尼蝙蝠半个头。

市委书记的公子面色愧红,感觉很挂不住,暗骂了一声“我擦”,忖道:“这两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快了?那辆兰博基尼雷文顿能超过我也就算了,这……这法拉利599居然也能赶超我的兰博基尼蝙蝠?开什么玩笑?”

孟缺利用龙血之力减轻了车身的重量,飞驰起来的速度顿时呈直线递增。原本大众看客以为他能追上法拉利enzo并且与之持平就已经是奇迹了。谁料,他一鼓作气直冲上去,居然还将法拉利enzo反超了半个车身。

黎叔与大众围观者看着电脑屏幕上这诧人心魄的一幕,皆是有点目瞪口呆。即便是黎叔也无法解释这一神奇的现象。

“我擦,这孟缺的兰博基尼雷文顿发疯了不成?居然连法拉利enzo都被它超过去了,妹的,太强悍了。这是什么情况?”围观大众搓了搓手,看得饶有兴趣。

另一些人也禁不住这震撼场面的冲击,皆是向黎叔请教道:“黎叔你给说说为什么兰博基尼雷文顿为什么连法拉利enzo都能轻易超过去?这是什么情况?”

法拉利enzo的最高时速是350km/h,而兰博基尼雷文顿的最高时速是340km/h,在几乎一条直线的道路上,兰博基尼雷文顿想超过法拉利enzo基本上是没可能的。更何况法拉利enzo之前还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呢。

黎叔百思不得其解,一双精光闪闪地眸子紧紧地盯着孟缺的兰博基尼雷文顿的车尾,惑道:“从正常的角度来讲,孟缺的兰博基尼雷文顿是没可能反超法拉利enzo的,更何况之前法拉利enzo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兰博基尼雷文顿想超过它谈何容易?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它让我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真实。奇怪!真是奇怪,孟缺的兰博基尼就好象突然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这个情况以我的认知,还尚不足解释得出来。”

众人一听,嘘唏不已,那些欣赏孟缺的人嘿然一笑,道:“看来这一次下的注还当真不是白下的,这孟缺搞不好还真会有获胜的可能性。”

那些一贯不看好孟缺的人,闻言冷哼了一声,道:“比赛离结束还早得很呢,超过法拉利enzo,也许只是那个叫孟缺的小子运气好而已。运气这东西好得了第一次,岂能好得了第二次?”

欣赏孟缺的那些人人,反唇相讥,道:“咱就不跟没眼光的人一般见识了,等一下看到结果某些有眼无珠的人就会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不看好孟缺的那些人很敏感地听出了这话中的讽刺意味,登时怒道:“他吗的,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欣赏孟缺的那些人也不惧怕任何人,傲然地昂着头,似笑非笑道:“再说一遍又如何?等比赛结果一出来,某些有眼无珠的人才会知道是自己瞎了狗眼,怎么样?这一次你们可听得明白?”

“我槽!”不看好孟缺的那些人勃然大怒,立即发作起来,伸胳膊撸袖子,眼看就想要动手了。

黎叔连忙把弓拔弩张的两边围观大众阻止下来,道:“年轻人,你们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一切等比赛出结果再说如何?不然你们再加赌注也没问题,何必要把矛盾发作在武力之上呢?”

黎叔在这群人当中颇有声望,两边人听他这一说,也勉强地压下了怒气。不看好孟缺的那些人,冷冷地重哼了一声,道:“他娘的,你们有种的话就加赌注啊?没种的话就算了,就当老子对牛弹琴。”

欣赏孟缺的那些人岂会咽得下这一口气,这一被激,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在金钱、面子同时受到挑衅的时候,金钱当然就像浮云一样,注重面子才是王道,冷声道:“赌就赌,谁怕谁啊?怕只怕你们这些穷鬼卡里的钱不够赌!”

其实他们这些人都是sh市的富二代群体,每个人的家里都很有钱。当面子一受到挑战,谁也顾不得接下来会损失多少金钱了。

“嘿嘿,别答应得这么豪爽,要赌得话就拿钱出来,这次咱不赌小的,要赌就赌场大的,五千万怎么样?如果拿不出来,大可去借钱,不然自认是渣滓再向我磕头认错,也就算了。”不看好孟缺的那些人冷言冷语,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烈的讽刺意味。

欣赏孟缺的这些人一听对方发下“五千万”赌注的战帖,不禁心里也微微发凉了起来。五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便他们都是sh市最有钱的富二代群体,一下子也难以拿得出这么多钱来,一时间,每个人都微微发怔,再三思考着要不要冒险赌这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