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钱豹怎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

钱豹到底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对于这些问题,孟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钱豹“重生”之后,好像并不是很稳定,所以刚才发疯发狂,就像是一只犯了狂犬病的疯狗。

经次一战,孟缺也耗费了不少的龙血之力。虽然未杀得了钱豹,但斩杀了好几个钱氏族人,倒也勉强起到了一点吸引作用。至少,现在钱文俊的注意力重心会放在自己这一边。

只要许欣是安全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便就先回到了住处,休息一晚,次日,再次从各方面寻找许欣的下落。托了好多的关系,查到了许欣的亲戚所在,孟缺亲自登门,不但未听到任何有关许欣的事情,反而被许欣的表姐追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面对许欣表姐滔滔不绝的问题,孟缺无比蛋疼,最后讪讪一笑,赶紧地败退而走。

从许欣的表姐处得知道,她也是好久没见过许欣了,前些天虽然有接到过许欣的电话,可是这几天也是音信全无,电话也打不通。许欣表姐初看到孟缺的时候,还以为是孟缺把她表妹给拐跑了,遂才追问不绝。

找不到许欣,孟缺也就只有继续进行那个计划了。

第三日,再次联系到了钱雅茹,以委婉地方式先聊天,然后旁敲侧击地询问她公公钱文俊的所在。钱雅茹从未怀疑过孟缺的心思,她只当成正常的聊天,一一如实回答,结果却是令孟缺很不满意。

交流中,钱雅茹仿佛也是积郁了很久突然找到了孟缺这个发泄口,便将许久以来的一些委屈,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末了,也说到自己跟钱豹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甚关系的事。

孟缺听着,一边给予安慰,一边也开导她尽量开心一些。钱雅茹却是“咬住青山不放松”,诉苦的话一出口,便是再也停不下来。她心里的想法,其实不单单是简单的诉苦,她真正的想法是想让孟缺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以前的她,是有夫之妇,现在的她是一个自由的人。放在以前,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话,那是有悖常理的,恋情摆在哪里也是阴暗的,得不到光明展现。

可现在的她是自由之身,已然没有钱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束缚名声了,这样的她若是再选择男人,别的人也无话可说。

“我已经通过关系得到了钱文俊家的承诺了,他们也愿意签离婚协议书。我自由的一天会很快就来临的。”

“嗯,只要你是开心的,一切都好。”孟缺继续委婉地说着,也不敢轻易说出什么调戏的话。生怕只要自己的话一出口,钱雅茹就会变成第二个许欣。钱雅茹的性子跟许欣不一样,她很明显是一个感情上的烈女,万一她使出死缠烂打的神功赖上了,以孟缺的性子,怕是也难以轻易将之放得下。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以前,大可多多调戏,现在却是调戏一点也不行。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钱雅茹在电话当中犹豫了好一下,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孟缺点头道:“可以,你问吧。”

钱雅茹问:“我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孟缺眉头一沉,心里头亮得更明镜似的,立即模棱两可地回道:“是个好女人。”

“好女人?”钱雅茹惨笑了一声,颇有自嘲意味地说道:“一个能够背叛自己丈夫,喜欢在外面四处沾腥的,居然也能算是好女人吗?”

孟缺叹了一口气,听着电话,缓缓地说道:“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但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好女人。你的婚姻是不由自主的,这怪不得你。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自我贬贱。”

“那……你喜欢我吗?”钱雅茹紧紧追问道。

“我……”孟缺愣了愣,心里苦笑了笑,道:“这傻女人果然还是要问这样的话啊。”

喜欢与不喜欢,看来简单,其实若要说出口去,一字的分量何止千斤?孟缺可不敢轻易地沾惹她,便久久沉吟,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呵,不喜欢对吗?”钱雅茹惨颜一笑,自嘲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呵呵,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问你了,真是自取其辱。”

“我不那个意思。”孟缺叹息一声。

钱雅茹勉强笑道:“你不必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知道吗,有时候好心也会成坏事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孟缺唯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与之坦言,说明自己的情况;其二就是继续安慰,然后再说一些甜蜜的话。受过伤害的女人,最扛不住的就是男人的甜蜜安慰语,一旦钱雅茹被感动,那么她必定是要纠缠不放的。

两权相衡,侧其重。百般思忖之下,孟缺还是选择了前者,坦言道:“我不是不喜欢你,只不过……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可我不在乎。”钱雅茹似乎也早就预料到孟缺会这么说,所以在他的话刚刚出口,她就回应了这么一句。

她这么回答,很明显是即便要做小三,她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