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阳宾馆三楼,一间专门用来办公的房间里。

钱文勇就坐在一张办公桌的后面,而孟缺和钱小诗则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做为东道主,钱文勇并没让人上茶,而是一落坐,他就开始发问:“小诗,我知道钱鑫追了你很多年,虽然你一直没答应他,但是你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也不是特别差吧?”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钱小诗是不太好回答的,但碍于钱鑫已死,对方父亲为大,便只好答道:“我其实一直把钱鑫当表哥一样看待,事实上从关系上来说,他也确实算是我的表哥,仅此而已。”

钱小诗回答的很巧妙,并没说她跟钱鑫的关系是好还是坏,这番回答模棱两可,很有技巧性。

钱文勇却是个明白人,听了之后,淡淡冷笑了一声,转而问向孟缺:“你叫嘉和是吧,姓嘉的,整个华夏貌似也不算多,阁下是哪里人氏?”

孟缺道:“我也算是个yz市的本地人,只不过很小的时候离开了。”

“听说小儿跟你有闹过好几次矛盾?”钱文勇眼睛虚眯起来,就像是一双毒蛇的招子。

孟缺答道:“其实若说矛盾,也称不上,从头到尾,我只跟他比过一次车而已,结果是他输了,然后他不是很服气,就是这样。”

“呵呵,比车?你居然还能胜他?”钱文勇有些不敢置信,他儿子的斤两,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的,钱鑫的车技在yz市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眼前这个姓嘉名和的小子,居然能够胜得了钱鑫?

“侥幸而已,说到底,是我的胆子比他大。”孟缺为了不让钱文勇怀疑,登时解释道:“我跟他是在去冷东公路上比的,在去往东县高铁站的那个方向,钱先生你也应该知道那段路并不好走。所以,就是在那段路上,我侥幸赢了他。”

“你这个侥幸,说得好轻松啊。”钱文勇显然不是很能轻易相信。

孟缺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没什么,无论是生是死,都是烂命一条,钱鑫公子的命可比我精贵,所以,他豁不出去,自然是输的。而我,赢得也光彩,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这一点,钱先生你不用怀疑。”

钱文勇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道:“钱鑫从小到大,在普通人群里,貌似还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对手,哼,小子你倒是他头一个对手,而且是一个将他打败的对手,你真行。”

“过奖了,钱先生。”孟缺倒也不谦虚,理所当然地也就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