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的死亡是一件算得上是轰动的大事,在警察方面刚刚将现场包围起来的时候。一名身材微胖的中老年男子在很多人的拥簇下,匆匆地赶到了银河大厦前面的那条马路——也就是案发现场。

当这名中老年男人看到地上那具血淋淋的尸体,他双目陡瞪,浑身忍不住地发起抖来。

“钱鑫……钱鑫……”

男人大喊了几声,可惜地上的血人儿早已经死亡了,一点也听不到他的呼喊。

当来到钱鑫的尸体旁边,男人以手指探了一下钱鑫的鼻息,发现一丝气息也没有的时候,他猛然朝天一吼,愤怒而悲戚。

在案发现场的周边,尚有几个警察在职守,见到那中老年男人和其他的人冲到了死者身边,他们立即过来驱赶——“走开走开,不准接近警戒隔离线。”

那名中老年人愤愤地一扭头,瞪着那警察,尚未说话,其他的一些人早已经将这警察拉到了一边。

“警察先生,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带你的人离开这里了。”

“什么叫没我的事,我可是警察,这里死了人,我怎么可以离开,你们又是什么人?”

“警察先生,我们是钱氏的人,我相信,你应该对钱氏不陌生吧,这位老先生便是死者的父亲,这事我们钱氏会处理的,不用你们警方操心了。”

警察听这人这么一说,也颇为知趣:“原来你们都是钱氏的人,局长以前好多次都提到过你们,行,既然是钱氏的人,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话,警察带着其他同僚便是一起离开了。

不多时,从银河大厦里也出来了一个中老年男人,此人西装革履,在两位女侍者的陪伴下来到了案发现场。当看到案发现场的死者,他幽幽一叹,道:“这不是钱鑫侄儿吗?怎么死得如此凄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言一出,那位守在钱鑫尸体旁边的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喝道:“钱文俊,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滚开。”

“呵呵,原来文勇兄也在这里,此地临近我银河大厦,钱鑫侄儿既是在这边上被人杀害,或多或少我都是有几分责任,假若文勇兄不需要我负责,那我也只好当做不知道了。”钱文俊冷笑了一声,一挥手,便是带着两位女侍者离开了。

守在钱鑫尸体旁边的钱文勇狠狠地瞪着钱文俊离开的背影,忽地唤来身边人,指着地上钱鑫的尸体,问道:“我的鑫儿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他?”

被问的人垂着头,酝酿了一下,道:“我听周边一些看到过枪杀案整个过程的人说,钱鑫公子是被两个亡命徒给杀掉的,死了一个人,跑了一个人。”

“那两人是什么身份?为何要杀鑫儿?”钱文勇脸上肌肉颤抖着,杀气纵横。

被问的人,指着地上的另外一滩血,道:“您看,那一摊血就是其中一个亡命徒的,他们好像是当年在yz市小有名气的西天门的人,钱鑫公子算起来跟他们的确是有几分恩怨。”

“西天门?他们跟鑫儿有什么恩怨?”钱文勇问。

被问的人想了一下,道:“钱鑫公子当年血洗西天门,将西天门除了四大金刚之外的其他人,杀得一个不剩。今日动手的两人,应该就是四大金刚之二,极有可能,他们是来复仇的。”

钱文勇沉默了几秒钟,道:“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把那两人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快去。”

“是!”几位黑衣人,立即领命而去。

钱鑫之父钱文勇,乃是跟钱文俊是一样的身份,都是钱氏家族的族长继承候选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