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时刚刚走进来,温尽墨便闻到了苏桃时身上独有的药香:“前些日子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家丁,不知这几日他在你府上住的还习惯?”

听到温尽墨居然关心别人都不关心自己,苏桃时心里可是不高兴了,但是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温将军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的眼睛吧,不过看着温将军的样子,应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知叫我来这是有何贵干?”

苏桃时现在可是一肚子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一大早被莫名其妙的吵醒,来到这里居然还听到他去关心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温尽墨可不知道苏桃时这是生气了,反而继续说道:“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若是他在府中住不习惯,那就让温良带着到温府去好了。”

温尽墨明显就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就在苏府,碍于面子两个人谁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坚持着自己的道理。

感觉两人气氛不对,樱草拉了拉温良的衣角,看他没动作只好自己出马了:“小姐,温将军别生气了,昨日潇公子前来,不过是为了给小姐道谢罢了,想找个什么借口来补偿小姐罢了。”

“不过苏小姐,属下觉得那个你们说的什么潇公子似乎眉眼间都有些和你相似呢。”这才是温尽墨想说的重点,可是被看不下去的温良给说了出来。

原先还没有发现,只是觉着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和自己玩有些像。

不过就算是像又有什么关系,只见苏桃时还是一脸冷漠。随后,温良这才小心翼翼的解释:“苏小姐别生气,昨儿属下看到那个男的从你们院子离开,属下还以为他会对你们如何呢。”

外面听到这句话的潇子深肯定不高兴了,他一但不高兴便直接破窗而入,对着温良说道:“你这小兄弟好不识趣,居然还要偷窥人家,你可真是有理了不是?”

面对突如其来的潇子深,苏桃时皱起眉头:“昨日不是告诉过你,没有什么大事不能随意前来内院,放本小姐的话是耳边风了?”

果然是时候苏桃时的婢女,只见樱草立刻将潇子深给捆了起来。就算这样潇子深还在不停地挣扎,可是听到绳子摩擦的声音,温尽墨一笑:“潇公子不爱白费力气了,这些东西便带回去,也好看看一个狂妄自大会变成什么样子。”

温尽墨刚说完话,那些绳子便被丢在了地方。潇子深虽然知道这个绳子困不住自己,但是为了和苏桃时演戏,也是不顾一切贷代价的。

苏桃时可懒得管他们了,走到温尽墨面前小心翼翼的拆卸纱布,呼吸洒在温尽墨的脸上,便看着他不争气的脸红了。

或许是药有用了,温尽墨将纱布被打开,眼睛便能慢慢的看到阳光了。远处的东西依稀还是看不见,可是苏桃时说了,这个是勉强不来的,也是得之不易的。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苏桃时将东西收拾好了以后,温良和潇子深便准备帮她提着东西。

可是两人还没有碰到,便看到苏桃时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再过三日,我便会前来,到时候你不用担心一些都会为你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