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爱。

这件事仿佛成为了他们最后的纽带。

或者连纽带都不是,因为它并不能维系什么,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发泄,可连发泄也其实算不上。

或者……想用这种方式来抓住些什么,哪怕其实什么都抓不到。

墨时谦很凶,他在床上越来越凶了。

情绪累积得太多,无法纾解,即便这样只会生出更多的空虚。

之前池欢无理取闹的说要分手的时候,他还能淡淡的摸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闹,可现在淡淡的那个人变成了她,他只觉得自己拿她越来越没办法。

你能拿一个无动于衷的人怎么办?

…………

不过那次昨晚之后,墨时谦还是默许了她进剧组。

因为池欢说了一句,“我可以容忍一个安排我工作的男人,但我绝不会接受一个不允许我工作的男人……你不放我离开我忍了,你要剥夺我的工作的话,那我只好把你的充气娃娃给废了。”

她腔调淡淡的,但刻薄到极致。

充气娃娃?

她到底是在侮辱他,还是在侮辱她自己?

男人怒得冷静全无,摔门而出,但没再对她拍电影的事情发表过什么。

他太了解池欢,她这种性格,当“充气娃娃”也只是她自己无所谓,她的底线就那么几根,但谁都不能踩。

他跟她生气,冷战,发脾气,想惩罚她,更想让她给出点活人的反应,但不是彻底的撕破脸。

只是她一进入剧组,就等于他们的同居关系被迫中止。

电影取景的大部分地方都还在兰城,但由于背景是比较落后的年代,所以是在很兰城最边界很偏僻的一个古镇。

不是什么大热的景点,但酒店还是有的,剧组大部分时间都住酒店。

从别墅开车过去要足足两个小时,就算墨时谦有钱愿意弄个直升机让池欢来回,那边也没有刻意停直升机的地方,所以,拍戏期间她基本不会回去。

…………

离开别墅去片场的前一天晚上,墨时谦又毫无疑问的闷声狠狠的要了她大半个晚上。

他有工作要做,不可能每天去剧组盯着她,可她一旦离开了他的视线,就会变得更加的不可控。

这让他不安,不安放大成强烈的情一欲。

一遍一遍的,简单重复持久,非得把女人折腾到哭得不行,他才血红着眼睛释放。

池欢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放任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甚至有些遗憾……

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这段时间他的痛苦几乎泄露了出来,她无能为力,连在这则事情上也没法让他尽兴。

她甚至还无意般的提了一句,要不要喝酒调情。

话没有说得很直白,但墨时谦当然懂……源于那杯下了药的红酒。

结果男人很生气。

她这么提议,墨时谦自然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个在婚礼当天选择消失的女人然后持续对他进行冷暴力冷处理的女人会想在情一欲上满足他。

是不想清醒的跟他做?

还是不舒服觉得疼——虽然她在他身下时无论他怎么耐心花心思她也没什么快一感,但不快活也没有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除去他有时候要得太狠了。

思来想去,他虽然恼,却还是怕她疼所以准备了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