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策乘直升机离开了小岛回N市,好像是萧家出了什么事,他必须回去处理。临行前,他将一个名叫萧广的年轻小伙子留在阿紫身边,让她乖乖呆在岛上,等他回来。

他这么急着赶回去,萧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广啊,你也姓萧,那你和萧策是亲戚关系吗?”这是阿紫第十八岁找话题与他套近乎,她是想从他的口中打听关于萧家的事,可这个年轻俊秀的小伙子始终一副淡淡的不想多言的样子,基本是你问十句,他回你一句就不错了,口风紧地很,所以半天下来,阿紫很挫败。

“不是,我是孤儿,十岁时跟随少爷,少爷赐我萧姓。”

“这样啊,那你知道萧家出了什么事儿吗?”

“不知。”

“萧广啊,你家少爷之前带过别的女孩来过这里吗?”

“不知。”

“嗯?”

“……”

和他说话,阿紫很崩溃,午饭后便出门溜达去了。而他始终跟在她身后几丈之外,不远也不近。

正当阿紫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岛上闲逛时,早晨就跟着渔船去市里的齐如莲回来了,她双目红肿,秀美的脸上泪痕斑斑,见到阿紫就扑过来紧紧抱住,哑着嗓子抽泣道,“他起诉离婚,他居然起诉离婚,阿紫,我恨他,我恨他们……”

阿紫抬手示意正要上前询问的萧广走远些,然后拍拍齐如莲的后背,柔声说,“别哭了,来,我们去田埂上边走边说。”

齐如莲点头,狠狠抹掉眼中的泪水,与阿紫挽着手朝田野走去。

此时的农田里,水稻已收割完毕,村民们正在犁田。准备种植油菜。

田埂很宽,阿紫和齐如莲并肩缓步走着,一个明艳绝美,一个古典清秀。蓝天白云下,两人仿若一道美丽养眼的风景,田中农作的村民无不停下手头的劳作行注目礼,甚至有热情奔放的年轻人吹起了口哨。

齐如莲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红,低着头往前走。阿紫眼珠滴溜一转,忽然拉着齐如莲的手站定,扬起嗓子高声唱起来,“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青烟已消失在远方。

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