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样,你也忍不住了么?”

厢房内,四月眼中泛着一抹异样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李巴山那俊朗的脸庞,心里面泛起了一抹久久不息的波澜,脸颊如同火烧云似得,声音都泛起了一抹浓浓的惊意。

她没有想过和李巴山欢好,在她看来李巴山是高高在上不可攀的伟岸奇男子,只能远看而不能近好。

只是令她惊奇的是,李巴山从马元义那里回来后,竟如火一般的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一系列的举动,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让她无比渴望。

哪怕是一次欢好,也是一生的荣耀!

她看得出来,李巴山是干大事的人,越是这样人,身边的女人越是少不了。像她这种万人骑乘的马,李巴山根本不会停留半分的目光。

可现在李巴山竟有了这样的冲动,这对于她来说不管李巴山的目的是什么,能有一次也足够了却她心中那一个英雄美人的美好愿望了。

想到这里,四月胆子大了起来,轻轻的将李巴山身上的外袍褪去,猛地抬起头来,忍不住勾住了李巴山的颈项,慢慢的迎上了李巴山的嘴唇。

冰凉的味道,让四月如饮冰泉,虽冷却甘甜无比,让人无法自拔。

正在听马元义计划的李巴山没想到四月竟如此的大胆,还不等他有心理准备时,四月已经耐不住的索要了起来,那一双芊芊细手,冰凉入怀,加之甘甜的果冻,激起了男人的凶性。

正撑着的李巴山猛然压下,贪婪的汲取着十几年未曾得到过的美好。

片刻之后,李巴山这才强行挣脱了四月的贪婪,灵巧的探身吹灭了房屋的灯,将衣服慢慢披上。

“怎么?后悔了?”

四月被情迷醉,眼见到口的肉要远去,忍不住翻身按住了李巴山,轻轻的伏在李巴山的耳畔,略带不满的问着。

说话间,四月的双手又一次放肆了起来。

她已经决定了要在今夜和李巴山共渡难忘今宵,岂肯让李巴山就这样离去。

所以,她在用她的办法,尽一切的可能的挑逗李巴山。

她相信,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她这样的挑逗。

可她选错了时机!

若是平时,李巴山恐怕已经上了。可今夜,危机来临,生死一线,李巴山哪里有心思跟四月黄粱美梦。

“呼!今夜不行!马元义要取我性命,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早点逃离出去!”

李巴山被挑逗的躁火蒸腾,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一口四月,待止住了四月的挑动后,李巴山贴在四月的耳边,凝重的说着。

四月听后幽幽一叹,放弃了这个机会,可她心里面却满是不甘心,忍不住暗暗问着自己:“就这样放弃了么?”

“等过了今夜,明日我去你家会你!”

思量了一会儿,四月也放下了女德羞耻,忽的坐了起来,对着身旁正为自己披上大氅的李巴山,轻声说道。

“嗯!”

李巴山听的一愣,随即答应了下来。

他并未将此话当真,在他看来只要离开了这里,也就是他离开洛阳的时候。

为了早些离开这里,不让四月耽搁了他的事情,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四月闻声心里面春花烂漫,如同吃了最甜的糕点,开心的笑了起来,她竟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大氅,抓起了李巴山的皮衣:“我要穿你的!”

“……好吧!”

李巴山没想到四月竟还得寸进尺了起来,心下想要快些离去的他,也只能顺着四月来,将自己的大氅给了四月,随手抓住了四月的大氅罩在了棉衣的外面。

啪嗒!

做完这些,李巴山将刀拿在了手中,轻悄悄的一步来到了门前,将门栓小心的打开,轻轻开门时,身影忽的一闪,直接冲出了房间,手中的刀在瞬间出鞘。

噗!噗!噗!

黑夜中,只见一道寒光在空中连续舞动,侍立在包房门侧靠着墙不敢说话的太平道信徒被李巴山瞬杀当场。

待杀了这几人后,李巴山又快步行入了不远处的黑暗中,只听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起,李巴山才从里面走去。

“走吧!”

重新来到房门前,李巴山将四月接了出来,小声的说了一句,带头朝着土楼前行去。

吱呀!

土楼的门被打开,正在内中职守安排刺杀任务的太平道信徒被惊动。

“谁!”

一个声音忍不住喊了起来。

李巴山也不管其他,闷头进入了房中,先将迎面走来的一人一刀刺死,接着朝着前方的十几人杀去:“去马车上等我!”

跟在李巴山身后的四月并未说话,扫了眼房中一脸惊愕的太平道信徒,她信步走着,并不担心有人会向她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