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村子里有了足够多的就业机会,玉山村才能从根本上有效地改变留守村妇目前这种无业可就的状况。

只要留守村妇们有了工作,她们的经济就会独立,才能有效地改变留守村妇们依附于外出打工男人身上的人格。

才能让留守村妇们完善她们自己的人格,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开心地工作,快乐地生活。

“幺叔,展工,各位,你们以为呢?”郑爽说完他的看法,问道。

展工很赞同郑爽的观点,道:“是的。你说得很对!”

展工认为一个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收入,她们的人格就不能彻底地独立。

因此,他赞成郑爽所说的发展玉山村村自己的经济,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就业机会,让留守村妇都有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

这样她们才能挺起胸膛,以独立人格的女人风貌,自豪地,堂堂正正地生活在玉山村子里。

展工着重强调了一点。

据展工了解,玉山村村子的男人,外出后有很多人又有了别的女人。

这既是不合乎法律规定的,也是极其不道德的,更是对留守在村子里的村妇们极大的侮辱。

心若不在,爱就不在;爱若不在,婚姻就是枷锁!

展工认为,玉山村两委首先要帮助留守村妇确认一下,她们外出打工的老公,心是不是还在她们身上,是不是还爱着老婆。

如果确认在外头已经另有女人了的,我们村两委就应该支持留守在村子里的村妇们,勇敢地提出离婚,重新寻找她们应该获得的爱情与幸福!

展工的建议非常直白,直接戳中村两委那些女人心里的痛处,也是最直接了当地提出,应该如何解决事实上已经被遗弃村妇的出路问题。

见连幺叔也不作声,郑爽心知古来劝合不劝离的说法,深深地禁锢了村两委成员的思想。

轻咳一声,郑爽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道:“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背负劝离的骂名。但请大家在心里好好想一想,劝合也得有合的基础条件,也得双方都没有另作嫁娶。”

展工配合道:“眼下的现实是,玉山村许多外出打工的男人,在外头已经另娶其他女人了。在这种情况下,劝合的基础条件已不复存在,如果不劝离,那只能任由许秀卿嫂子这样的悲剧一次次地发生了。”

郑爽重重地“嗯”了一声,道:“我支持展工的建议,认为先搞清楚外出的哪些男人在外另娶的情况,再针对这一部分男人的留守村妇,优先提供工作机会给她们,并做好她们的心理辅导与劝离工作。这是首要的任务,也是目前我们玉山村最急需去做的工作!”

村长郭金花似乎被郑爽的话打动了,抿着嘴巴目光带着凶狠地道:“我觉得郑医生和展工说得非常对,男人的心不在我们身上了,自然不再爱我们了,那我们何必还要替他们守身做节妇?”

村两委的其他女人,默默地点了下头。

郭金花似乎要一吐脸中的郁闷之气,怒声道:“更何况他们在外头又娶女人了!这种状况下,我们女人不另寻出路,就是天大的傻瓜一个!我们村两委不去帮助还这样傻傻地守在家里的女人们,那要我们村两委做什么?我支持先劝那些男人在外头另娶女人的留守村妇,立即结束她们名存实亡的婚姻,跟那些负心汉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