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染红云彩,郑爽边给郝兰君介绍着车外的风景,边在心里想着躲开郝兰君骚扰的最有效办法。

这是两个情侣们最喜欢的位子,极利于情侣们夜间的小动作,却是一心防着郝兰君骚扰的郑爽最畏惧的两个座位!

边往座位挤去,郑爽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不应该坐最靠右的位子,那样极易于她向自己私密地带下手了!

到了最末一排座位前,郑爽装出一副关怀的样子,嘻嘻笑着朝郝兰君伸伸手,示意她坐进去。

郝兰君也不计较,大屁股从郑爽的胯部紧挨着挤擦而过,歪坐着屁股往里挪去坐好后,才抬头望着郑爽接过大包小包往座位底下塞进去。

可观察了很久,郑爽也没见到郝兰君对自己有丝毫动手动脚的迹象,心里略微安了点,暗想希望是自己想错了郝兰君!

班车刚出省城西郊,郝兰君就连连打着哈欠,表情疲倦地不停揉着眼皮。

这时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郑爽就收住话,让郝兰君悄然入睡去。

坐在郑爽左边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清秀白皙小男生,五官很是端正,目光带着柔软娇羞媚。

小男生不时地朝郝兰君身外的右车窗瞭望着,目光时不时从郑爽的脸上扫过。

出了省城没了路灯,原野笼罩着夜的黑,宛如一团黝黑的浓雾,将世界裹在里面,也将郑爽的意识裹入梦的世界。

牵着谢云卿的手,两人光着身子,钻进松树林中。

谢云卿迫不及待地抱住郑爽的臀部,红唇包住了他的双唇,不停地变换的动作,阵阵酥麻的块感溢满了郑爽的注意力。

突然听到远处的松树枝上,群鸟正叽叽喳喳地翠鸣着,仿佛在讨论着郑爽跟谢云卿正在干什么似的。

谢云卿调皮地冲群岛挤挤眼,更欢快地表演着鸟儿们断然不会的人类动作。

郑爽兴趣盎然地将谢云卿反身抱住,朝着群鸟的方向,展示着他的伟大与娴熟,让它们欣赏着、学习着人类的愉悦相互享受。

谢云卿开心地问:“你说鲸鱼的直径有一米多,那样大会压死人么?”

郑爽开心地道:“一米多那样大,只会完爆你的身体,还是我这样大平常男人一些的对你最适合了。”

谢云卿笑嘻嘻地道:“你看鸟儿们正在欣赏我们的杰出表演呢!”说着,谢云卿牵着郑爽的左手,向她身上使劲地揉着。

郑爽感觉自己受不了了,顿时山洪暴起。

就在这一瞬间,郑爽立即从春梦中醒了过来。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发现郝兰君正伏在自己的肚腹下,还在使劲着,似乎不把郑爽的骨髓吸出来决不罢休似的。

一种难以忍受的骨髓就要被抽去的感受,令郑爽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郝兰君的脑袋。

可右手按到郝兰君的脑袋上了,左手却被人捉住动弹不得。

感觉有异,郑爽才发觉左边的清秀小男生,正捉着自己的左手在他的胯间握着,还在当艄公摇着橹!

这两重奏的骚扰,令郑爽既无比憎恨左边的清秀小男生,又无比厌恶郝兰君。

一抖手挣脱清秀小男生的捉拿,双手全力将郝兰君的脑袋推开,反手“啪”的一声往上抽在左边清秀小男生的右脸颊上,低叱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