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瑗惊讶地望着杜聿辉,不解地问:“我赶路的脚步声还会轻呀?二哥心里在想事情吧,莫非在想哪个姑娘?”

杜聿辉刚才的确在想着柳如烟,心事被赵心瑗说中,不觉脸色一红。

连忙转移话题,杜聿辉望着赵心瑗灿然一笑,问:“你认识我么?你是谁呀?找我做什么?”

赵心瑗更深有趣了,显然杜聿辉没有听见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只得重新说了一遍。

杜聿辉听了这才轻“哦”一声,笑嘻嘻地道:“我正在发愁呢!我哥哥让我整一桌丰盛的午餐,可我不会做菜呢!你来得太及时了!这些是我解冻过的,那些还没解冻。你叫什么?”

赵心瑗边走向洗碗槽边道:“我是幼儿园老师,姓赵,双名心瑗。二哥,你跟你哥长得真象,一般个头,一样五官。对了,二哥,我一个人来不了,你打我下手吧。”

杜聿辉听了故作微微一怔,用略带讶异的语气问:“你干嘛让我下手打你呀?”

赵心瑗听了一愣,心想杜聿辉肯定不知道当下手的含义,赶紧笑着解释道:“二哥,我的意思,请你帮我一起做中午的菜。”

杜聿辉装出是自己听岔了,耸耸肩调侃赵心瑗道:“要我帮你,请我打你,下手?”

说着作势扬起手来要打赵心瑗,想想又放下,调皮地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打你呀?我打你,无法下手呢!”

赵心瑗听到这,已然知道杜聿辉性情顽皮,故意变换着打下手的断句来调侃自己,不由嘻嘻一笑,道:“二哥,你比你哥活泼好玩多了!”

杜聿辉还真想知道赵心瑗跟郑爽是不是上过,听了故意道:“你跟我哥哥很亲近呀?不然怎么知道我哥哥比我稳重多了呢?”

赵心瑗不知是计,笑道:“你哥哥说话少,要做事就做事,从来不啰嗦。”

杜聿辉涎着脸,眯起眼睛瞄了瞄赵心瑗的胸前,故意咕嘟一声咽了泡口水。

凑近她的脑袋,嘴角噙着坏坏的笑,低声问:“你悄悄告诉我,我哥哥跟你做了什么事?我哥哥跟你做事都不讲话么?从来都是闷声不响地做么?”

赵心瑗将身子略移开一点,笑道:“你哥哥跟别人做事倒是有讲话呢!”

杜聿辉篡改着话音道:“我明白了,我哥哥跟别人做事有说话,跟你做只是闷着头做,是不是这样呀?对了,我哥哥跟你做事勤快不勤快?你还满意吧?”

赵心瑗突然省悟过来,笑骂道:“唉呀!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老想着让我上当受骗呢?”

说时举手就朝杜聿辉的胳膊拧来。

杜聿辉“呵呵”笑着跳开,继续着他的调侃模式:“坏死的男人爱死的女人!我是坏死的男人,你是爱死的女人,你这不是在说爱我吧?”

赵心瑗装作经不起杜聿辉这样直白的调戏,将身子一转,解着围裙道:“我不做了,你自己做吧!”

她的本意是说,这中午的菜我不做了,你自己来做菜吧。

可从杜聿辉嘴里一重复出来,味道立马就变了:“你要不做,我自己怎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