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清理了整个房间的卫生,把吐脏的床单和毛毯扔进洗衣机里洗干净。然后洒上了淡香味的茉莉香水。这才感觉味道好闻了一些。

可我转头去看的时候,王静正在和自己的胸衣肩带死磕。她早就脱掉了她的衬衣,现在还想把胸衣扯下来,我看着那片起伏的雪白,听着她扯不下肩带时发出的怨声,我的脑子里一下就空了。

其实我想上去帮忙的。

我闭了闭眼睛,我也是个喝醉了的人呀!她这是不把我当男人看么?我感觉小腹肿胀了,我想做点什么,和她一起做。可最后我还是冲进洗手间里冲了个凉,回头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去看屋里的春光。

我想我可能是个懦夫。

可没人领我的情!

我几乎是被人从沙发上拽起来的,这个拽我的人,若干个小时前还在床上躺着跳脱衣舞,现在却是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

“王静...”我迷迷糊糊地,尊称也帮她省略了。

“叫王总!”她有些浮肿的眼睛里不知道是些什么,愤怒?怨恨?不甘?还是...

“是,王总!”我回答。

“你把我怎么了?”她问。

我不解地反问:“王总,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昨天晚上把我怎么了?”她在咆哮,手里抓着一个什么,就往我头上砸。我躲开,她砸空了,脚下飘忽地摔在了我的怀里,我只好伸手去抱。

“啪!”她抽出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一耳光。

只是一夜之间啊,我居然被我上司连甩了两个巴掌。胸中一口怒气顿时升起,我有些想发火,我推开了她,站起来跑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坐在沙发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试图解释什么,可我发现我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老子TM到现在还是处男!

“我真不该相信你的,我以为一个用心做菜的人,再怎样,他的心灵应该是纯净的...”她摸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在恨铁不成钢。

我掀动着嘴皮子,到头来只能说:“我什么都没做过!”

她抬头,用愤怒的眼神看我:“那我的衣服呢?谁脱的?你把我脱光了,能干什么?写生?你是画家吗?你能编出什么理由来说服我?”

“拜托你!”我终于受不了了,“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你要是觉得我对你做过什么,你去做检查啊!我知道法医有个尸检技术,能判定死者生前是不是有过性行为。我想,医院里肯定也行的。你别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啊!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你去告我QJ,你把我开除吧!我的老总!你是成年人,你有过什么,难道没感觉吗?我能骗你,难道你的身体会骗你吗?你这一晚上吐得我房间里乱七八糟,我光清理它们就用了两个钟头,我TM三点多才睡觉,知道吗?我还有心思去脱你衣服?我倒是想啊,你给我脱吗?”

我情绪激动,我最恨别人诬陷我!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她扣子。

“你够了!”王静无力地拍打着我的手,“哇”地一声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