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芊芊惊奇道。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了厉靖衍的唇边，“你尝尝……”
厉靖衍将她柔软的小脸尽数收在眼里，唇瓣微颤着，缓缓张开，将那一口蘑菇浓汤喝到嘴里。
许是喝得有点急，阁下大人居然被呛了！
他赶紧垂首，用餐巾捂着嘴巴，猛烈的咳嗽着。
水芊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他的手心，起身走到他身边，给他温柔的拍着背，皱着眉有些无语的道：“你多大个人了，怎么喝个汤这么心急？”
等那股劲过去后，厉靖衍抬眸看向一旁的水芊芊。
他的眼眶都被呛红了，泪水也蓄在了长眸中，水芊芊看着，心一揪，她莫名觉得，厉靖衍这泪水，并不是被呛了，而是真情流露。
她赶紧抬手给他擦了擦。
勾着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现在这样子，真……”
话还没完，厉靖衍忽然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芊芊，你给我一个承诺好不好……”
厉靖衍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脑袋放在她的颈窝里，薄唇紧贴着她的耳根，沉沉的开口。
水芊芊有些被他的动作吓到，反应过来后，小手拽住他的衣服，小声问，“什么承诺？”
“以后每年的今天，都陪我到这家餐厅来喝这道汤……”
厉靖衍的话，让水芊芊险些落泪。
以后的每年……
这样的承诺，她好担心给了，却不能实现。
她故意笑了笑，“为什么是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晚不是平安夜了吗？每年的平安夜，我需要去广场参加祈祷活动，不能陪你们……圣诞节当天也有很多的活动，所以，我们提前好不好？”
水芊芊抓着他衣服的指尖颤抖着。
她沉默了。
这种沉默，让厉靖衍心慌不已。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