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已经暗了,屋子里头点着光亮。地上铺了一层灰熊毯,毯子上绑着三个女子,手皆被捆住,嘴巴也堵着,全身赤/裸。在摇曳晃动的烛光之中,晃动的还有一个男子的裸/体!

本来做好了探听胡人密语的施夷光,忽而看到里头的春/光,先是往后一缩脖子,等再俯下身子看清楚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屋子里头的熊毯子上三个女子皆是手脚捆绑。手是高束过头,绑在一起的,每个女子双腿两边各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亦是全身赤/裸,一人一手掰着两只白花花的大腿,迫使底下的女子大张/着胯,女子身上更是覆盖着一个体毛茂盛五大三粗的男子呼哧呼哧的做着活/塞运动。

一个女子三个汉,这三个女子就九个汉。还不算旁边一排坐着的排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候的人。

而刚进来的四个人,正手舞足蹈欢喜极了的脱着衣服,这会儿正脱着已经快被束起来的小旗杆撑破了的亵裤。

辣的施夷光眼睛都快瞎了。

熊毯上的女子使劲儿的挣扎着,被堵住的嘴呜呜的哭着,还有一个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躺在熊毯上一动不动,任由上头的彪形大汉肆虐着。

屋子里头热火朝天,只有呼哧呼哧的低/喘,和女子的呜呜声。其他再不闻一丝一毫。

施夷光突然想起走前伯将跟他们说的话,说是边镇有几个女子被奸/杀。这样看来,应该不是奸?杀,而是直接奸/死罢?

施夷光看着底下一身伤痕,死去活来的女子,心里有些愤恨。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一生只求平平安安的生命,这就这样被糟践没了。

不过纵使气愤,她也不会冲动的上去阻止厮杀。施夷光的心理素质也不是平常的。特工出身的她还静静的伏在屋顶上看着里头。

倒不是她喜欢偷看这些,而是在这间旁边,还有一个屋门。紧闭的屋门里头,亦有摇晃的烛光。

等了一会儿,那扇屋门也不见开关。施夷光于是准备盖上瓦片,直接挪步去那间屋子上头。

将准备盖上瓦片的同时,那扇门便动了动。施夷光顿住,赶紧俯身去看。

只见屋子里头走出一个大汉,看着倒是年轻了许多,蓄满胡须的脸上,隔空都能感觉到那双鹰隼般锐利而深邃的双眼。

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不同于楚国女子的娇小温婉,那女子身材高挑,动作娇媚,她真缓缓的系着身上薄纱的带子。虽然说是系着带子,但那只着了一件薄纱般轻衣的身子,里头丝毫不穿,隔着轻衣隐隐约约的***/房白/屁/股瓣儿,施夷光离着这么远也是清晰可见。

她一从内间里出来,外头赤身/裸/体的几个大汉便黏住了眼光似的看向她。身下的棍子更是挺立了。

欲血喷张的情景,唯有那将从里屋走出来的大汉淡定如初。若不是那女子正替他理着的衣领凌乱着,施夷光都以为他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那年轻大汉看向屋子里头将进来的四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招着他们走进了内屋。

这么重口味?施夷光看着那四个一丝不挂就跟着进去的身子,瞠目结舌。

她轻轻的放下瓦盖,蹑手蹑脚的走向了隔壁的屋子上头。轻轻的揭开了一片儿瓦。

施夷光以为的场景没有发生,那年轻的大汉只坐在屋子的胡床之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光溜溜的人,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说什么。只开口问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