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香汗淋漓的左闻溪趴在陈季和的胸口,盯着戒指发呆,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揪着被子坐了起来。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避孕套!”

陈季和面上一怔,看着她杀气腾腾的样子,伸手把地上的包装袋勾了起来,扔到她跟前。

“你看看上面的日期。”

捡起那个小袋子,看清上面的生产日期之后,左闻溪面上一僵,故作镇定的把东西扔得老远,若无其事的趴回去。

见她开始装死,陈季和忍不住要调戏她一下。

“你想起来了?那盒套子好像还是你买的,睡完我的第二天,你就跟我提分手,你就仗着我宠你,一天到晚的欺负我。”

“我没有!”

提起这件事,左闻溪也是半肚子苦水,当初父亲逼她和陈季和分手,她哭过,也闹过,都没有效果。

那天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把他睡了,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吃亏的也是她。

“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件事明明是我吃亏了。”

她以为不会有多疼,结果却他在这间屋子里要了一整晚,第二天,走路都不别扭的她坐飞机回Z市,三天后,打电话和他说分手。

“是吗?”

那段时间,陈季和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终日恍惚。

每到夜里,就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诉、颤抖的样子,对她的思念就像是一种毒,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可他却没有刮骨疗毒的勇气。

对上他凶残的目光,左闻溪瘪瘪嘴把头低下了,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静静的停在他的掌心。

“陈季和,我困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轻轻的抱出来靠在枕头上,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左闻溪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吧。”

正在绑头发的左闻溪转过脑袋,狐疑的看着他。

“今天已经星期二了”

这种事,就不能早点说吗?

“我也是刚看见短信,才想起来周六要去当伴郎。”

“你这个伴郎,真的有心了。”

知道她的挖苦自己,陈季和抬脚轻轻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星期六,我到你家楼下等你,礼服我给你准备。”

绑了个丸子头后,左闻溪拿起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打击他。

“周六我要上班,你自己去吧。”

“你请个假,这次我一定要带你过去。”

陈季和不是想为难她,只是需要用婚礼的场合,来告诉那些不长眼色的人,左闻溪是他陈季和的女人。

左闻溪咬着牙刷,看着突然严肃的他,委屈的皱着眉,可他今天的态度却很强硬,不肯退让。

“可我怎么请假啊?我如果请假,总得找一个正当理由不是。”

“你找东桓,他今天要去你们医院报到,周六让他顶班。”

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坑弟弟的哥哥,左闻溪一时间有些同情娃娃脸。

“那好,我想办法让他顶班。”

中午的时候,左闻溪先是威逼、再是利诱,终于和陈东桓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