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帆吃了一惊。
张天当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她讲了一遍。
张帆气不打一处来，捏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车头上，狠狠的说，“刘鹏这个王八蛋，他现在算是有能耐了。”
张天淡淡的说，“张总，事已至此，你也别太想太多了。这一切我们都不能阻止。就随便他吧。”
张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走，张天，上车。”
“去，去哪里啊？”张天一愣。
张帆幽幽的说，“今天我们两个都算是非常不幸的人，我们要好好的喝他个够。”
坐在车里，张帆缓缓的把眼镜摘了下来。这个时候，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张天才注意到，张帆的眼圈红红的，一边的脸颊上泛着红肿，并且，嘴角有一点鲜红。那分明是被打烂的。
“张总，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你了。”张天大吃了一惊。
张帆幽幽的说，“你别问了。”
张天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向林森，这个王八蛋。张总，我去找他算账。”
“算了，张天。如果为这点小事去和他争论就太不值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张帆拉住了就要下车的张天。
“可是，张总，你不能这么被他随便欺凌。他这根本就是不当你是人。”张天想不到张帆现在竟然会表现出这么软弱的行为，这让他颇为意外。
张帆摇摇头，“张天，有些事情你不懂。这并不是冲动能够解决的。”
张天说，“张总，我知道是什么。你和向林森之间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对不对，究竟是什么。”
“别问了。”张帆直接打断了他，神色忽然变得非常凝重，“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永远，永远都不要再提了。”
他这时注意到张帆的手在颤抖。看来那一段过去不仅是不堪回首，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他忍不住握住了张帆的手，轻轻说，“张总，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张帆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艰难的咧出一个笑容来。
两个人在一个餐厅里吃饭。其实此时两个人的境遇颇有点像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也就何必曾相识了，于是，没有太多的话说，一直都在喝酒。不过张天并没有像张帆那么内心里承受那么多的苦痛，他喝酒是有分寸的，并没有喝那么多。
张帆喝了不少酒。最后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后来还是张天将她送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张帆就在洗手间里吐了一番。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独自发笑起来。
张天担心她出什么事情，轻轻问了她一句，“张总，你没有事情吧。”
“没，没事。”张帆说，“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张总，你早点休息吧。”张天说着就要扶她走。
张帆想要撇开他，推了他一下，然后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呜呜的痛哭起来。同时自言自语，“张帆，你这么苦苦的奋斗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你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到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这样值得吗，你真是个傻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