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干笑了一声,说,“那个,这个衣服是不是我可以自己去穿了,这就不劳烦你了吧。”

那女人笑说,“张先生,为你服务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现在就伺候你穿衣服。”

什么,还要来啊,张天暗暗叫苦。唉,算了。妈的,反正隐私也算是早就暴露无遗了。现在也不差再暴露一次了。索性直接站了出来。那个女人却当他穿着衣服一样,看也不看,似乎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这件衣服是一件中山装。是浅白色的。这让张天想起了刘德华唱的那首《中国人》里所穿的一身行头。嘿嘿,倒是有几分神似啊。难道要穿着这种民族的服装才可以接受《伤痕药祛论》吗,张天寻思着。

穿戴好之后,张天说,“小姐,是不是可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那女人说,“还不行,你等一下。”然后将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的一个铜盆端了过来。在盆子里有一根柳条。她随即拿着柳条在张天的身上轻轻的甩了几下子。

张天诧异的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女人说,“经过这道工序,你就可以说是彻底的扫清了身上的污垢。没有了凡尘的萦绕,现在就可以干干净净的去接受下一道的工序了。”

下一道,张天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接下来还有不少的工序吗。唉,不就是接受《伤痕药祛论》这么一本书吗,也至于这样吗。搞的像是武侠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张天随着她向前面走去的时候,忍不住问道,“那个,小姐我问一下,我刚才做梦梦见了有一个很柔软的东西在我的身上摩擦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啊,没什么。”那女人不由脸一红。

其实直到后来,张天才知道了,那就是女人身上最柔软最有弹性的部位了。

从里面出来,向林森看了他一眼,说,“感觉很不一样吧”

“是,是的。董事长。”张天忙不迭的说。

向林森说,“不要叫我董事长。叫我向伯。”

“向伯。”张天诧异不已。

那女人笑道,“入乡随俗。这里没有董事长,只有向家的家长。”

张天哦了一声,看看向林森,这会儿的确是像是一个老者。一个宗族的族长。脸上除了严肃就是古板。

向林森随即说,“好了,张天,你现在跪在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