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作大哥的人递给大汉一个“真懂事”的眼神,而后便站到床边,看着瑟瑟发抖,眼眸中充满恐惧的温柔,邪恶一笑。

肮脏的大手慢慢的抚摸上温柔的脸颊,粗糙的指腹使劲划过温柔娇嫩的肌肤,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就在那双作恶的手,来到温柔唇瓣继续游离时,温柔突然张开贝齿,狠狠的咬住。

“你个臭婊.子,快松开。”十指连心,男人看着温柔嘴角溢出的鲜血,不由得怒气十足,他高抬起另一只手,打了温柔数十下。

直到温柔因为药性的折磨和脸颊的痛感不得不松开牙齿,让男人得以逃脱。

“你敢咬我?”男人气急败坏的捏住温柔的下颌,猛的用力,温柔感觉下巴快要脱臼一般,痛不欲生。

那人挥挥手,立刻过来两个男人将温柔死死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而后,他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忽然跨坐在温柔身上,拽着温柔的衣领就要撕开衣服。

温柔眼眶中盈满泪水,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眼睁睁的看着该死的男人,双手已经慢慢在用力,眼看着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撕裂。

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要——”

“不要,呵呵,等会哥哥就让你哭着说要。”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偌大的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响亮,就在那人痴迷于温柔这具诱人身躯之时,酒店房门蓦地被从外面踢开。

几个流氓面面相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靳斯年已经破门而入。

“滚,别打扰老子的好事。”大汉不知死活的走到靳斯年身边,握拳推了他一下。

靳斯年目光一直在温柔身上流连,心里恨天的怒意顿时冲上大脑,他一把握住眼前男人的拳头,猛的用力,大汉身体前倾,靳斯年忽而掐住他的脖子。

手下用了十成的力气,大汉已经眼色泛白,口吐白沫。

“兄弟们,给我上!”

这是一场一个人和一群人之间的较量,结果,竟靳斯年将所有人打倒在地。

容易恰好在这时带着开锁工具回来,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先生……”

靳斯年脱下外套,罩在温柔身上,一边向外跑,一边吩咐容易,“把他们关起来,问出背后指使,必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容易忽而想到靳斯年的手段,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立刻应声答是。

靳斯年抱着温柔一路跑下楼,将人放上车,没有丝毫耽搁就往庄园赶去。

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却一点儿都不老实,即便是有安全带的束缚,她还是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靠在靳斯年身上,不停的煽风点火。

靳斯年眉头猛的皱了皱,一把按住她不停作怪的小手,恶狠狠道,“别乱动,小心在车里就办了你。”

可是温柔此时此刻已经被烈性春.药掌控了所有心智,压根不能正常理解男人的话。

她拼命的支起身子,脱离安全带的禁锢,长腿一跨,竟然坐在正在开车的男人大腿上。

温香软玉在怀,而且如此主动,这让靳斯年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微微敛眸,望见她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下腹突然升腾起一股炽热的冲动。

靳斯年四下打量一下,突然打弯,瞬间,劳斯莱斯驶向莫尔集团的地下停车场,也是离他们最近的比较隐秘的地方。

车,抖动了两个多小时,战况才逐渐平息。

最后,靳斯年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才抱起已经虚脱的女人,给她整理了身体,穿好衣服,两人依偎许久,靳斯年才开车离开。

…… …… …… ……

第二天。

温柔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晰,等她看到眼前熟悉的环境,才松了口气。

刚要起身,却被一条强壮的臂膀按住腰肢,温柔心里一惊,急忙转身,对上男人熟睡的俊颜。

昨晚,她被灌了药,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好像是看到了破门而入的靳斯年,然后……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毕竟五年前和靳斯年有过一夜,所以她也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也知道,靳斯年是为了帮助自己。

他如此高高在上的人中龙凤,竟然可以牺牲自己为她解了药性,她温柔的面子还是挺大的。

想着,温柔苦笑一声,拿开男人霸道的手臂,就要起身。

可是很不幸,她竟然将男人吵醒了,温柔一阵赧然和心悸,正要道歉的时候,男人却呆萌的看了她许久,最后竟然嘟着嘴过来求亲亲。

温柔微微侧脸,没有让他得逞,只见男人气鼓鼓的硬硬搬过温柔的脸,在她脸颊上狠狠的啵了一口,而后,傻兮兮一笑,嘟囔道,“宝宝你真香,真美……”

温柔:“……”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包括上次半夜发生的事情,稍微联想,没有睡到自然醒的靳斯年……好像脑子有些毛病……呆呆蠢蠢的……

“妈咪,爹地,太阳晒屁股了……”暖暖抱着奶瓶轻轻推开爹地的卧室门,掏进去一个小脑袋,看到温柔醒着,小家伙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趴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