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钟元蛮荒之光的进入,十分之顺遂,可是,那一切,却都是模拟出来的假象,做不得真。

现在,钟元洞穿了这基座的本质,蛮荒之光的祭练,却是在没有了分毫的效果。这很正常,毕竟,两者是驴唇不对马嘴,根本就不搭调。

所以,这一刻,钟元却是即时间,改换了法门,催动了自家的力之意。

钟元这一刻的改变,并没有引动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一直以来,钟元的祭练之光,都在发生着改变。只不过,之前,他改变的仅只是外在的表相,实质,还是蛮荒之光一种。而现在,却是真真正正,再做着改变。

力之意,作为力之大道,对于天地万法,都有着本源的压制之用,所以,一行动用,当是时,便有着几分效果。只不过,这般的祭练效果,只能够说,和稀松平常,强上那么一点儿罢了。和之前,他用蛮荒之光祭练蛮荒天碑之时的顺畅,远远无法相比。

不过,他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毕竟,天机神图的法门,他却是没有得到过。

没有了那份儿本源的契合,力之意对基座的祭练,却是时进时停,没办法,天机神图之上,有着太多的迷惑禁制,一不小心,便行走错了道路,不得不重新的返回。

这一刻,钟元的精神,可谓是紧绷到了极点儿。他一边尽可能的催动自家的力量,祭练着基座,一边,则防备着身边的其他修士们。防止他们暴起发难,对他进行攻击。

时间,就这般,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去

“各位还没有死心吗?蛮荒石碑这般的大罗神通,如果,凭借机缘能够得到的话,我们之中,早就有人得到了,现在,还自没有人得到,便说明,我们之中,没有一个真正的有缘之人。所以,大家还是别抱那般的妄想了。

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先行合力出手,将这蛮荒石碑给封禁起来,免得他遭受到了张道陵的侵袭,用来对付我们!”

好一会儿过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在始终不见成效的情况下,终于收手,放弃,朗声而道。

“不错!”紧随其后,便行有人进行响应,道,“我们的时间,可没有充裕到可以随意拼耗的程度。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那张道陵没有人打扰,他若是要做什么手脚的话,想来,一定已经有所眉目了,我们不能够再耽搁下去了。”

“哼——,你们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儿不保吧!你们若是实在担心,我可以在给你一个机会,将你体内的烙印消除,让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儿。你同意吗?”听得这两人之言,当是时,还自在祭练之中的一位黑袍年轻修士,却是冷哼道,面容之上,颇显得不耐烦。

听得这个,当是时,那两人的声音,为之一滞。见得他们没有当即回答,那黑袍年轻修士即时间又道,“既然还想要得好处,那就得敢于付出代价。这世上,哪里有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这黑袍年轻修士,话音刚落,“嗡——”偌大的蛮荒天碑震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巨响,随之,晦暗气息,有如实质,浩荡如决堤洪流,瞬息之间,汹涌而出,朝着周遭一众修士,冲击了过去。

这股子晦暗气息,较之他们先前所碰到的,看到的,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简直就是真正的汪洋大海。

刹那之间,所有的修士,便行都被这晦暗气息,给淹没了去。

蛮荒天碑中,临近核心之处,感应到这股子力量的爆发,当是时,张道陵却是大笑了起来,“哼——,一个后辈小崽子,居然也想要和我争锋?真个是自不量力!这下子好了,天下太平了。希望,你能够在这场混乱之中,活下来吧!这样,我得宝之后,却是可以从容不迫的,好生的报复一番了!”

张道陵口中自语的同时,周身上下,光华更盛,化作一印一剑,俱个有龙虎相随,朝着前方的禁制,进行着轰击,朝着蛮荒天碑核心挺进

“我说呢,张道陵怎么会那么好,居然将天机神图这般的无上至宝,让给我来祭练,原来,只要一触动这天机神图的核心,天机神图的力量便会回缩,与之相应,对那蛮荒天碑的镇压之力,便会削弱,从而,使得这蛮荒天碑,显化出强大无匹的威能来!”

钟元望着这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要覆没世界一般的蛮荒洪流,却是不自禁的喃喃自语,“我若是抗之不住,便也会灵智被昧,变成只追求本能杀戮的野人,和其他的修士,不停的厮杀。这般一来,即便是最后不死,也肯定是身受重创,被其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