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之法?!”皇帝果然来了兴趣,竟也暂时松了松手。

玉童子趁着这个机会滚到一边,拽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喘着气。

他的发髻在挣扎中早就散了,正摇摇欲坠的将要散开来,脖弯里被皇帝弄出了不少吻痕,血红的印子在雪白的皮肤上尤其显眼,现在的他脸上挂着泪珠,嘴唇也早已被皇帝口及咬的红肿不堪,狼狈不已,任谁看了都会遐想不已。

“朕听过双修之法!”皇帝眼里的狂热掩饰不住,又向玉童子扑了过去,“对啊,仙人修为这么高,朕与仙人双修,不仅朕能长生不老,仙人也能功力大增。”

疯了,狗皇帝疯了!!

玉童子被拽过去又摁在车上,狗皇帝的胳膊肘磕在他耳边,发出沉闷的一声,里面奇怪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外面的警觉,马车停了,紧接着便是总管公公一声不太确定的:“皇上?”

“哈哈哈。”李柄敖大笑三声,“好,实在是太好了。”

玉童子刚才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今日是躲不过要用自己的嘴去侍奉狗皇帝那东西了。

他不知道今天之后,自己还能不能用这张含过仇人那东西的嘴吃的下饭。

玉童子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做任何挣扎,心中一片悲凉。

李柄敖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掀开车帘,对着外面惊愕的众人命令道:“封玉莱观玉仙人为玉来真君!”

封真君?玉童子在心里笑狗皇帝不自量力。

他真的当自己是天之子,当自己能长身不老,当他是什么地母派来的仙人吗?

他是朱家派来索他命的鬼差!!

“恭喜真君,贺喜真君!”玉童子听到外面一片贺喜的声音。

玉童子不知道太子在不在外面。

太子是能猜到他这个真君是怎么获封的吧。

李柄敖封了玉童子真君,却不再急着继续刚才未完之事,而是下车吩咐了什么,等到他上来的时候,玉童子的泪已经干了,怔怔的伏在那里。

“仙人,朕不知道你可以与朕双修,朕若知道,绝不会委屈你到现在。”皇帝的脸上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冲动和狂热。

皇帝见玉童子没有反应,顺手摸上了他的腰肢,“也怪仙人不早点讲清楚,害朕与仙人不能早早的修炼得道。”

玉童子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面到的是和折城,朕已经命他们加快了脚程,不多时就能到了。”

“陛下今日就要与玉童行双修之法么?”玉童子偏过头,看着软垫上绣着的一条游龙。

“早日修炼,早日得道成仙,仙人难道不想吗?朕已经封你做了玉来真君,等咱们回了都城,朕就命他们为你塑像,叫你享受香火!”

“多谢陛下厚爱。”玉童子的嗓子哑哑的,似乎又带了哭腔。

“朕绝不会亏待你的。”皇帝以为他是感动。

这一路,李柄敖果真没有过多的猥亵玉童子,他在等待什么,这样的事他只在故事里看过,他以前也只想着从玉童子身上占点便宜,没有想过能与他合为一体,但既然他说了他是他的仙侣,他便差心腹去办此事了。

不知道和哲城内有没有这样的人,要是找不到,他还要再忍耐多久,他一刻都不能忍!

所以他与心腹说,如果找不来这样的人,他也不必来回话了!

一切只等着到了城里,嘿嘿……

和哲城是靠近北边的一座古城,沿河而建,只是这里的河水并不宽阔,当地官员听说皇帝贪恋上次在南方去过的画舫,便依着花船的式样在河里也放了这么一搜,因为出行日子的提前,这艘船并没能造完,也就是个样子,若是认真的去逛,根本连二层都上不去,也更别提能下水了。

当地的大人就想了个法子,在这艘“船”底下建了个木桩子,把“船”放了上去,远远看去似乎是飘在水上,再在船顶用纸和彩绢糊的富丽堂皇,然后在沿路都用布遮起来,直通这条船上,好让来逛的人不注意到两边水面的清浅和河道的狭窄。

这般糊弄下来,大人们也还是心里没底,负责建船的那位州府连棺材都备好了,估摸着这个欺君之罪是逃不掉了,直到御驾里有个人快马加鞭,如此这般的给他们吩咐了一遍,他们才松了口气。

那位大人的要求很是奇怪,他们把和哲城里的红楼酒肆翻了个遍,总算在一家暗女昌里找到了那位大人要的人。

那是他们街上谁都看不上的一个市井流氓,有人戏称他叫鸨相公,这位鸨相公生的一副人模人样,却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人,好吃懒做,带着妻女在家里开暗女昌,不拘是男是女,给钱就能狎的破烂货色,他倒十分有理,躺下就能得钱,女人能做,他为什么不能做?

什么好事都叫女人赚了不成?

他们街里的人是从这位鸨相公门前过都要吐口唾沫的。

大人们也犯嘀咕啊,这种不入流的人,岂能面见圣上?

但御驾里来的那位大人却说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御驾太阳没落就进城了,他们早就挑好了的百姓站在城们两边大呼吾皇万岁,皇帝在车中没有露头,倒是太子还掀开帘子看了看他父皇的臣民。

接驾的官员在行宫前也跪好了,都等着圣上架临。

那仪式的阵仗自然不消说,单是用来布置的鲜花都是花了几百两银子,十几天以前从南方快马加鞭运了来的,和哲城从来也没有这么光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