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支在石块上,郑爽疲惫地扭头目送幺叔走远了,才在心里暗暗地诅咒起郝兰君来:“你个淫死娃荡毙妇,竟然敢对老子下药,看我不将你搞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算男人!”

原来,郑爽将接到郝兰君以来的事情,再联系在下车时她那么及时地扶住自己,就象事先知道自己会目眩一般。

还有刚才随幺叔离开前,她嘴角噙着微笑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郑爽才得出自己在车上睡着的时候,被郝兰君下了药了。

怪不得一向睡眠极浅的自己,竟然没觉察到被那清秀白皙小男生捉去左手帮他摇撸也不知道。

要不是开炮时大脑中枢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自己的意识还不会清醒过来,只怕会被他捉着左手撸到他出来了为止!

想到左手被捉着替那清秀白皙小男生摇橹,郑爽条件反射般抬起左手来,似乎看到各种发病的病原体正在他的左手五指间攒动着。

医生多多少少都有点洁癖,郑爽也不例外。

忙不迭地边在裤子上大力擦拭着,边扭头观察着四周是不是有水可以洗手。

可夜太黑,根本看不清四周的情况,惧得郑爽连连甩着左手,似乎想把手指间的各种性病的病原体所掉一般。

灵机一动,郑爽解开皮带和牛仔裤的拉链,用右手独力扯出就朝左手尿了起来。

边尿左手边自揉搓着,直到尿尽了,才将左手在牛仔裤刚才没擦拭的右腿上拭个干干净净,才恨恨地大骂一声:“我操你祖宗九九八十一代!”

此时意识清醒不少,感觉心跳和血压都正常了,郑爽慢慢站直身,摸黑循着熟悉的入村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

不久,幺叔以极快的车速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扶着郑爽坐上摩托车后才跨腿上车,叮嘱郑爽抱着他的腰,慢慢地开车将郑爽送回家。

进了自己的家,郑爽甩了甩肩膀,对幺叔道:“没事了,幺叔放心回家休息去吧,我自己找两片药吃下就好了。”幺叔见郑爽恢复了红润的脸色,这才千叮万嘱后回家去了。

见幺叔走出大门,将大门“呯”的一声关上了,郑爽立即飞也似的跑进卫生间。

三两下脱得精光,放下热水就拼命地用肥皂死劲地搓洗着左手。

直洗了十余遍了,郑爽才喘着粗气举起左手掌观察着。

但凡医生都有程度不一的洁癖,加上是在睡梦中被男人的手捉位去替他摇橹,自然会接触到那人流出来的体液,这当然更令本来就有点小洁癖的郑爽,心里生出无穷的恐惧来了。

洗完澡,小心翼翼地拎起牛仔裤和T恤放进塑料桶里,倒了一大把的洗衣粉进去,用热水浸泡着。

郑爽才光着身子走回卧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

哎!都因为自己长得帅气,才会在班车上被同性小男生捉手去替他摇橹,才会被郝兰君下药骚扰。

这让郑爽心理对自己的帅气可能引来的侵犯生出恐惧感,暗自决定以后再不单独外出坐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