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辉将身子浸入河水中去,只露出鼻孔之上的脑袋,感受着河水的清凉,道:“美呀!梦中有你的宽容!”

“当黄梁梦醒,建议你立即去冲澡,以保持身体卫生!”常思玉噙笑道。

杜聿辉并不受常思玉无恶意的讥笑所打扰,道:“若你今晚去找我哥哥,有兴趣的话,请顺便捎带上我,我只要分我哥哥的半杯羹就行了,多的消受不起呢!”

常思玉见自已都跟他在这里聊得如此深入如此久了,杜聿辉真的没想在这里跟自己玩一玩,而要等到他哥现身,心里颇为惊讶,暗想这算哪门子的男人呢?

见常思玉眉头微蹙,肯定在她心里对自已有所怀疑,杜聿辉赶紧补充道:“好了,我不想让我哥哥太过担心,这就要回家去了。如果,你今晚想找我哥哥的话,我有车,今晚七点半,我再来到上面的公路上接你。你别现在答应,让我空想好几个钟头呢。”

常思玉嘴角微微往上一翘,乜眼望着杜聿辉,冷冷道:“倘若我不呢?”

杜聿辉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容,道:“反正从玉山村到这里,开车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开车准时到这里兜一圈的。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哥给你起常思玉的姓名,是让你常常思念着我哥的那玉,是吧?”

见杜聿辉真要回家去了,常思玉暗想莫非他那方面不行?

越是这样想,常思玉就越是有心要了解一下杜聿辉到底行不行。

听了杜聿辉的问话,常思玉心里对杜聿辉的聪明劲暗自吃惊,脸上却故意冷冷一笑,道:“你说是便是,不是也是;你说不是,是也不是,与我无关,只属于你自己心里所思所想而已!”

杜聿辉真要回家去了,刚朝岸边淌几步,立即想起自己的内裤近乎透明,遂坏坏一笑,调侃道:“你可别舍不得我走,偷偷看哦!”

常思玉被杜聿辉说恼了,嘴角一撇,道:“切!我干嘛要偷偷地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就当看一场免费秀表演!”

杜聿辉边往岸边淌去,边回头朝常思玉竖起大拇指,道:“你有种!要是晚上你敢来,我让你有字变没字,绝不食言!”

又走几步,杜聿辉突然意识到将一个女人留存河水中不妥当,万一她不会游泳溺了水,自己可就得一辈子背上歉疚了。

杜聿辉回头大声地喊道:“常思玉,你快到岸上来吧,女人独自在河水里是很危险的事情呢,不要做脑袋和屁股换位的事情啦。纯属好意,切勿理解偏差!”

见杜聿辉真的走了,常思玉心里来气,边朝岸边淌去,边大声地回应着:“上帝造出你男人的身,却忘记替你安上男人的心,你跟我还不是一路货色么?我的理解没发生偏差吧?”

杜聿辉见常思玉说得生动有趣,哈哈大笑道:“说得妙,有胆晚上见分晓!”

说着,见离开水面了,便拉了拉内裤裤头,让空气跑进去些。

见杜聿辉拉裤头,常思玉笑嘻嘻地喊:“没安男人心的男人,当心岸上有人看到哦!算我瞎操心,反正你也不怕女人看到!对了,不怕女人看到的男人,肯定怕男人看到哦!你可得小心些!”

常思玉最后的话触痛了杜聿辉内心深处的隐痛,被薛紫光强行奸污的记忆瞬间爆突出尘封的旮旯。

杜聿辉猛然回头,冲着淌上岸来的常思玉大吼一声:“放你的臭屁!”

杜聿辉一反常态的怒吼,让常思玉听了大吃一惊,心里顿时倍感委屈。